们也一定喜欢,只要用白银兑换成我们的银钞购买,价格一律从优,你们还可以输出羊毛,人参、皮张也可以通过我们大量卖到南方,这样算下来,你们吃的亏也能有所弥补,”李榆继续说道,三个贝勒渐渐平静下来,一边听着一边悄悄低语,不过李榆随后的话又把他们激怒了,“我做出这么多让步,你们也要有所表示,多伦诺尔以西今后将是我丰州的疆土,西拉木伦河与喀喇沁让给你们,中间地带将作为丰州与金国缓冲地带,双方均不得派兵进入。”
“额鲁,我觉得你像个奸商。”萨哈廉讥讽道,随后和岳托、豪格一起大笑起来。
李榆站起身使劲地拍了几下手,然后冷冷地说道:“你们从盛京到宣府边外,急行军也要一个月,能把西拉木伦河、喀喇沁看好就不错了,还是现实点吧,不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吃亏。”
不一会儿,高黑子和几个侍卫押着一个年轻人走过来,高黑子还把一个包裹递给李榆,那个年轻人一脸惨白,见到贝勒们就跪倒在地使劲磕头,李榆打开包裹,很得意地瞧着三个贝勒,里面的一方大印现出来。
“我们没有派人去偷。”心直口快的豪格马上说漏了嘴。
“我从不知道这件事。”常书很无辜地申辩。
“误会,误会,这与我们没关系,这个人我们不认识。”岳托、萨哈廉也急忙撇清关系,年轻人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面前的年轻人正是偷传国玉玺的南褚——那个墨尔根喇嘛被李榆赶走后,又投靠了天聪汗,并且献上了《甘珠尔》金书和嘛哈噶喇金佛,天聪汗就喜欢这些东西,遗憾的是传国玉玺还在察哈尔汗遗孀苏泰那里,好在额鲁那傻小子不识货,当机立断派南褚去姐姐那里去偷,没想到让人家人赃俱获,这太丢人了,绝对不能承认。
“算我偷的好吧,”李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这还真是他指使张世安偷的,为这件事苏泰发誓要赖在他家一辈子,不过李榆现在顾不得去想苏泰,也不敢再说这是破石头,拿起玉玺胡说八道,“多好的宝贝呀,瞧这成色,瞧这个头,瞧这……,反正能值不少钱,四贝勒既然喜欢,就算我孝敬他老人家了,不过我得先玩两天,你们向他老人家先禀报一声吧。”
“额鲁,不许耍赖!”豪格沉不住气了,这可是象征国运大统的神器,他生怕李榆翻脸不认账。
“我说话算话,只要四贝勒答应我说的,立即献上这东西,”李榆拍着胸脯保证,站起来从金军侍卫中抓了一个人就走,“他跟我回去作见证。”
“额鲁哥哥,你别摁我的脖子呀。”鳌拜被夹着脑袋大呼小叫,豪格笑着一挥手让他跟李榆走了。
李榆一行人离开后,金国的贝勒们马上凑到一起商议,都认为此事非同小可,应该趁着额鲁这帮粗货没摸清行情赶快把事情定下来,多尔衮还专门写了封信讲明此事的重大意义,信使连同南褚当天就出发了。
天聪汗一直惦记着前方战事,秋收还没彻底完事,就和大贝勒带领大军从盛京出发前往宣府边外,与信使正好在半路上相遇。看完信后,天聪汗连连点头,这笔交易很划得来——老实说,数千里外的空旷之地握在手里也是个累赘,守住西拉木伦河与喀喇沁更现实,额鲁这小子还算孝敬,他又挂了个察哈尔大济农的头衔,献上传国玉玺意义深远,天下一统的国运也许就此转移到大金国。
天聪汗心情大好,重赏了南褚,派出文馆学士祁充格专程去独石口与丰州订立和约,至于额鲁要用丰州的名义还是继续打蒙古汗国的破旗都无所谓,无论如何也要把传国玉玺抱回来,然后和代善一起打道回国——大金国还有一大堆破事等着他呢。
“老哥哥,你怎么这副模样,我都要认不出了。”李榆一把抱住多年没见的祁充格,这家伙一脸的尘土,衣服上也是斑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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