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李榆不动声色地喝着茶说道。
多尔衮气的要吐血了,这还就是他干的,想赖账都不行——范文程、高鸿中一帮汉臣给他出主意,派人潜入京师抖李榆的老底,顺带制造谣言,挑拨朝廷对李榆生疑,但这一招根本没用,朝廷从来就不信任李榆,这家伙干的坏事太多,凌迟他十遍都不解气,但李榆太强悍,不仅不能惹他,还要哄着他别闹事,说李榆的坏话就是给朝臣添堵,破坏大明的稳定局面,结果派到京师的细作不但劳而无功,还有几个倒霉蛋被锦衣卫抓去剐了。
刘兴祚再加一把火:“墨尔根岱青,老汗活着的时候就说你读书读傻了,你越来越不像诸申,反而更像是汉人,贝勒中我们最不信任就是你。”
“对,我也觉得他像不守信又自以为是的明国人,你们能不能换个人?”布颜图马上随声附和。
糟了,多尔衮成了对方的众矢之的,贝勒们心里暗乐,连哄带骗把这个暴跳如雷的家伙拖到一边,最狡猾奸诈的多尔衮刚登场就被按下去。
“好吧,我们就按老诸申的方式谈,宣府边外是我们流血拿到手的,要占也可以,但必须付出代价,这很公平吧,”岳托一脸严肃,指着李榆、刘兴祚提醒道,“不要再打着蒙古汗国的招牌蒙混过关,蒙古汗国早已烟消云散,连察哈尔汗自己也不好意思提,今天是我大金与你们丰州谈。”
“我必须告诉你们,我们认为凡居住一地的人民结成一个共同体,并自愿排除外来干涉与这个共同体相互维护,那么这个共同体就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你们想好了,与丰州谈就意味着承认丰州与金国地位相等。”布颜图答道。
“可以,但你们也必须与我大金公开结盟,你们是独立国家了,这并不为难吧?”萨哈廉一脸嘲笑说道。
当然为难了,与金国公开结盟就是向明国宣战,布颜图哪敢答应,李榆沉思着摆摆手:“我们有我们的现实情况,有些事现在不必谈,你们把宣府边外放在我们嘴边就是等着讨价还价,直接说你们的条件吧。”
“接受札萨克制,向大金称臣,或者与我们公开结盟,共同讨伐明国,我们可以支持你称汗建国,你们也不能总躲在我们后面占便宜吧。”豪格得意地仰着头,对李榆说道,“额鲁,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还是合到一起过日子算了,父汗说了把你当亲儿子看,回盛京封多罗贝勒,不回去就封个汗,对你够好了吧。”
“还有,你们的心太黑了,向我国输出粮食、布匹征收的关钞税高达货值的一倍以上,这到底谁在养活谁?”萨哈廉也愤怒地吼道。
刘兴祚立即答复:“丰州信奉‘自由、平等、仁爱’,与金国全然不同,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共同讨伐明国更不可能,你们上不了明国的船还想把我们拖下水,别做梦了,丰州议事院绝对通过不了。”
“我们是对粮食、布匹征重税,但从没有强迫你们买吧,你们也可以对人参、皮张征重税嘛,我们绝不介意。”布颜图笑呵呵地说道。
金国贝勒们发怒了,跳起来和刘兴祚、布颜图大吵起来,常书又开始打圆场,却被暴怒的岳托一把推得坐到地上,李榆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然后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们之间已经有盟约了,我可以再次承诺,支持你们进入京畿武力促和,一旦朝廷同意你们称臣,我们立即公开结盟,另外我还可以保证,如果你们失败了,明军攻进辽东,那么只要他们跨过广宁一线,我军也将对宣大一线采取行动,还可以应你们的请求,派兵进入辽东与你们一起对付明军。”
“我大金绝不会失败。”岳托冷冷地说道。
“我们也很缺乏粮食和布匹,征收重税迫不得已,不过我丰州发展日新月异,军械、铁器、纸张、陶瓷如今都有能力产出,还新出来一种羊毛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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