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你确定她能找来?”
是谁趴在一名女侍背上,脸色是古怪的了然,“她会来。”
有人挑眉,含笑。
“你就那几个字你确定她能跟着找来?你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弯弯绕绕,分外考人。”
“她能。”
她的回答更是简单粗暴。
他抚了抚额,无奈轻叹——
“有时候真说不清,你说你和她是仇人,我却总觉得你们之间远远没有这么简单,”他眉头微挑,呢哝,“你说的前世,究竟真的假的?”
……
弄华阁内。
然而,所幸——
东方雁不是断袖,她对调戏未来二嫂没兴趣。
她将柳青青的发丝轻轻一划,落下一缕,她将那发丝往茶水里沾了沾,在桌案上扫了扫,恍惚是随意的水迹,却有细弱游丝般的字体渐渐显现出来?
若不细看,还以为是遗落的发丝。
桌上写——
‘一千两黄金’。
五个简单的字,她却轻嘲的笑了笑,这绑匪不称职,交赎金和人质的地点都不写,光这么写,不是有钱都找不到地方给?
此时她指尖,那发丝微微一松,便散开了来,落入杯中,渐渐消融,不知何时起了淡蓝色的火焰?
在杯中如同寒冰烈焰和着茶水一起蒸发燃烧,那蓝光倒影她的眼里,却是戏谑而兴奋的光。
听她呢哝——
“有点意思。”
她不知道,若是她能将柳青青那颈间的发当真撩开三分,便能见到脖颈上一个微红的小点,若如此,她定当比平日更添三分防备,此时——
却无从结果。
是谁看着落雁转身离去的背影,微微的疑惑?
半刻钟前,她找到了韵娘,告诉她沉鱼和柳青青在房里休息,告诫不要让任何人上去打扰,临走前,她看了看手掌,似乎又想了想,补充一句——
“若是婚宴开始前我还没回来,让司马玄来找我。”
此时,一众人也愣愣不知如何反应?
有人低唤——
“韵娘,快些,洛大人的晚宴不早了,我们还得提前去收拾收拾才对呀。”
她雍容笑了笑,回身,无奈失笑。
“哎呀瞧我这记性,以往这些事都是青青来做,她突然休息了,我倒是有些措手不及呀。”
而此时,曜日长街之上——
是谁一身雪白衣裳,手执红伞,招摇过市?
这早春的天若说凉也不凉,若说烈也不烈,遮雪遮雨似乎没有必要,要说遮太阳,似乎也过于牵强?
于是乎——
这伞打得格外没有由头,是以便平添了三分注视,目光聚焦。
然而——
注视之人却纷纷一惊?!
不为其他,只因……
这招摇过市的人,可不就是迎春节一夜,轻歌曼舞,招来各大才子诗篇咏诵,风靡了曜日的落雁姑娘?
什么‘一舞惊鸿雁飞雪,三月飞花是阳春’,什么‘举手唤雪脚踏云,雁飞惊鸿九重宫’,一夜之间,那诗句便如同不要钱一般风靡了曜日的大街小巷?!
是以多少人张口即来,成了多少小儿黄口民谣?
‘有佳人,舞飞雪,抛袖勾神舞勾魂’,此时大街小巷,人口传唱,全是关于那迎春一舞的传奇。
更有人神情夸张,说起来都是一脸的神往,回想也让人失魂,呢呢喃喃道——
“你们不知道,那一刻便恍惚神女下凡,在场之人如痴如醉,都没人发现落雁姑娘何时离开?那么大的雪,生生站在院子里傻了不知道多久!我这上京赶考是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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