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会有事的?
她无奈叹息,此时无声诡异,她却似乎平静之极,只因前世也不是没出过绑架一类的事件,绑架她自然是没人能做到,这绑架鱼沉歌的事儿却也不止发生了一次两次……
没办法,年轻偶像手无缚鸡之力,那些人不过为了图财或图色,她却总能在那些人下黑手之前只身杀到那藏匿的窝点将那些人一一解决,和平带出。
此时,她也不觉惊慌,却蹙眉一脸神色古怪,心想——
可今生鱼沉歌不过是个普通的千金小姐,闲来无事才来她弄华阁兼了个舞娘玩玩,又怎么会,在哪里,得罪了谁?
此时屋内没有任何有人来过的迹象,她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这次似乎也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恍惚是有人刻意要将她玩弄于鼓掌,没留下一丝线索——
饶是她,若不是此事与她有关,兴许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厉害?
然而此时,很显然——
她没这个心情。
她寻思着找个人上来问问有没有人上过阁楼,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越发蠢笨——
这大厅人来人往多少眼睛盯着,什么人能光明正大的进她的房间,再带着个活人走正门出去不成?
何况,楼下都是些常客,刚才还跟她说鱼沉歌和柳青青都在房内,所有人都听着,也没露出一丝异样,想来答案便是不能在他们身上得到了,此时?
她有些微微的烦躁。
转头又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不能声张,鱼沉歌千金小姐,莫不说在这里当舞娘的事儿暴露,单单就是千金小姐被无声无息掳走便已经是个天大的笑话,纵使她不为自己考虑,也要考虑考虑鱼沉歌的闺誉不是?
这可是声名重于生命的古代,她万万不敢——
拿鱼沉歌的声名冒险。
此时她轻轻拽起柳青青,想将她移到榻上,这消息不能走露,她便不能带昏迷的柳青青出了这房门,否则许多事情呼之欲出太过明显,也是要不得的。
她又探了探柳青青脉象,依旧是平静,生命危险是绝对没有的,她也微微放宽了心,若是如此,便应该不是那等亡命之徒?心想——
不怕有文化的抢匪,就怕没文化的琉氓才是。
不过她可不愿意将此事套路到没文化的流氓身上,她东方雁都没能找到线索的琉氓?!实在是——
太、可、怕、了!
那她岂不是连流氓都不如?
今天这件事下手的人,按理来说应该也是一把好手,这是准备斗技还是要挟?怎的也不留个信来?
还是说……
这本身就是考验?
她转头又看了看房内,装饰摆设一样没变,此时又探出头看了看窗台,窗台探出头便能直接望见院墙,从这里到院墙,可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若是放在前世她不知道该有多头痛,此事却反而放宽了心?
因了这个时代,有一种名叫武功的博大精深的玩意儿,连她自己自问飞一飞这么一段距离不算什么,此时微微松了口气。
她回过身,看了看柳青青,终于是蹙了蹙眉——
此时倾身,光影笼罩了柳青青娇颜,她微微俯身,撩起她发丝嗅了嗅,若是此时被人看见?
一定会当这是个女断袖!!!
却听她低低呢喃?
“啧,真他娘棘手,但是……我怎么总觉得手痒?算了算了,今天什么日子,不能胡闹,还是要快点解决才好。”
听她嘟哝——
“洛星河的饭点儿快到了吧,赶得上吗?”
……
是谁携着一人空中疾掠,丝毫不见吃力,浅笑低嘲——
“你这话写的没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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