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色子、麻将。其中以前两个为主。咱们赌馆场所也多,分几种。喏,您看见庭院中的赌桌了吧?”堂倌儿指着大堂后面的庭院说道,“这庭院中的赌桌最不入流。都是些散客、小赌客。牌九、色子都有。稍上档次的是这座楼的赌桌。这楼一楼大堂你也看到了没有赌局,就是供客人们称银两换银票,点姑娘点酒菜以及休息赏花的地方。二楼有赌局,是敞开式。有几十桌赌桌,有牌九有色子,都是至少一两银子起压上不封顶的赌局。这三楼呢是百余间雅间儿。有大有小。最大的雅间儿呢,能容下二十来号人一起赌,最小的雅间儿呢,能容纳四五个人一起赌。三楼由于条件够,所以牌九、色子、麻将应有尽有。当然了,起价也高,至少五十两银子起价上不封顶,我们赌馆还要收取相应的抽红。院里那个独楼呢,是我家东家请贵客赌博的地方,一般人去不得。这楼下一层呢……”说到这里堂倌儿拉了个长音儿说话有点拖延。
“楼下一层有什么名堂?”“无名”追问道。
“楼下一层也是赌博。但是不赌牌九、色子、麻将。”堂倌儿说道。
“哦?不赌这个赌什么?”“无名”好奇地问。
“嗨,不瞒您说。我们赌馆一楼不是本地熟人我们也不介绍,不仅里面赌得花哨,门槛儿也高。您就是进里面不赌只看也得花个二十两纹银买张看票才能进去。喏,您看到了,那处楼梯口的八个壮汉,没看票是不让下那个楼梯口的。”堂倌儿说着指向了大堂一处的楼梯口,楼梯口有八个壮汉持钢刀站立守卫,果然下楼梯口的赌徒每人都向看道儿的大汉递交一张红色的票。大汉接过来看两眼然后把票撕掉就让这个人下楼梯口,每人都是,绝无例外。
“这一楼赌得更血腥,赌杀人!”堂倌儿压低了声音说。
“什么?赌杀人?”“无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说道。他知道克制,所以声音并不大。
“可不,地下一楼是个大比武场。四周有高台,高台上坐观众。比武场四周有手持各种兵器的大汉把持着,比武的人有敢跑的立即乱刀砍死。赌局就是赌比武的人哪方能赢,分红白两方。可以一对一单打,也可以两伙儿群殴,不需要人数对等。被打倒的一方输,如果被打倒的人被杀,赢者奖金翻一番。”堂倌儿有声有色地介绍着。
“无名”听了无不感到震惊。还有这么血腥残忍地赌博。
“哟,客爷,您看我这儿说了这么多。我该介绍的都介绍了,您看您要玩什么我带您去。地下一楼如果您要想去,我给您介绍引路,但是得需要十两纹银做介绍费。”堂倌儿谄笑着说道。
“哦,楼下我就不去了。我四处转转自己看看吧。对了,带我去兑换点银两。”“无名”说道。
“好嘞,客爷您这边请。”说着堂倌儿领着“无名”去兑换银量去了。
闲话少说,且说这“无名”兑换完银两,打点了堂倌儿点散碎银子便兀自向二楼走去。边走心里边忖道:“好霸道的赌坊啊。连杀人比武都敢赌,这唐风不简单啊。看来‘柳三指’的消息极为可靠啊。这唐风在此地如此无法无天,看来要想成事还真不能在这赌坊弄太大动静,否则事情还真不好办。”
要问这“柳三指”是谁?哈哈,他便是“无名”特意做的“安排”。看官继续看下去一切便可知晓。
且说这“无名”来到了二楼赌场,放眼看去,一桌桌的赌徒狂赌正酣,好不热闹。赢了的自然朗声大笑,输了的自然喊爹骂娘。“无名”在赌桌间游走观望,寻找自己想要参与的赌局。色子“无名”不喜欢玩,所以他专注找牌九局玩。正好前面有一桌牌九赌局人数稍少,“无名”就借机凑了过去。正好有位赌客离开,“无名”便坐了下去。
这桌赌局赌的是小对儿。
“诸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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