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深山,豺狼虎豹横行,蟑蚁禽虫出没,尸体极容易被啃食吞噬,正是处理仇人尸身最好的地方。
转眼间已到了正午,“无名”叫了小二上来,点了一桌好酒菜兀自吃喝起来。今晚便要动手行事了,中午好好吃喝一顿,然后睡个午觉,大战之前要养足精神头。
正午的阳光照射进“无名”的房间,令无名的房间充满暖意。这温柔的阳光好似母亲般温柔的手,轻拂着“无名”,令酒足饭饱的他很快地沉沉地睡了。
“无名”醒来时正好是酉时左右,正是夜色逐渐降临但天却未完全黑的时候。“无名”此时顿感精力充沛浑身轻松。他先上了趟茅房,然后回来梳洗一番,又换了身青布长衫,带足了银票便出了客栈。
“无名”按照情报指引,找到了位于眉山的这家“双钩赌坊”。
这赌坊好不气派。一般的赌坊不过就跟酒楼客栈差不多大,可这家双钩赌坊俨然就像个府邸,可比那些所谓的大赌坊要大上许多,不仅有楼还有院子。离多远就能听到此处人声鼎沸。
赌坊正脸是栋三层高楼,楼两面是高高的院墙。
一楼是大堂,有入口。入口门两边有石狮子,两侧的院墙前面也各有一排拴马用的大柳树,此时已经栓了好多匹马。正门上面有块大大的牌匾上书四个擘窠大字“双钩赌坊”,被门楣上挂着的灯笼照耀的耀眼夺目。牌匾下面两侧墙上各镶着一柄大铁钩,铁钩在灯光的照耀下寒光闪亮,十分具有震慑力。这楼里上上下下都传出各种吆喝声,赌徒们正堵得酣畅淋漓。
院墙有墙窗,透过墙窗可以看到院子里面还有个独栋八角楼。院子里灯火通明,这院里种有各种奇花异草珍植松柏,还有许多张赌桌。几乎都围满了人,押注、叫庄声不绝于耳。
大堂外门口几个彪形大汉两边站岗,看那一身腱子肉,腮帮子鼓鼓着就知道都是练家子出身。跑堂的伙计殷勤地招待着,各色客人进进出出,有喜有悲。
就凭这赌坊的档次极其红火的生意就足以说明这双钩赌坊的主人不一般。
“无名”刚刚走到大堂门前不远处便有一个跑堂小倌儿立即走了过来躬身招呼道:“哟,客爷,您这是来试试手气啊?”
“嗯,我今天来这儿发个财。”“无名”微笑地答道。
“哟,客爷,您这口气可真霸气,就凭您流露出的这身豪气今天客爷您准玩得畅快赚个盘满钵满。”堂倌儿恭维道。
“哈哈,好,今天我就赚他个盘满钵满。”
“客爷,您里面请。”说着堂倌儿带着“无名”就进了大堂。“客爷,您要是一个人赌觉得闷得慌,就找几个姑娘陪着您赌。五两纹银就能包个姑娘陪着您在这赌。陪您唠嗑解闷给您扇风擦汗喊好助威啥的。您瞧那边,那里的姑娘随便客爷挑。”说着,堂倌儿向大堂的一侧指去。只见大堂的一侧有一个大“花房”。所谓的“花房”并不是因为房屋里面栽种了许多盆花,而是那里面满满的坐着上百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有的闲坐着唠嗑,有的站在“花房”门口四处招揽生意。
“不用了,女人麻烦。还是自己赌更自在。”“无名”拒绝道。
“好嘞。客爷,这是我们赌坊的规矩您先看一下。看您面生,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想必初次来这里,望您在这里玩得顺利愉快,建议客爷您好好看看规矩,咱们和气生财,快乐的来欢快的去您看如何?”堂倌儿指着大堂一进门口处的一块石碑说道。
“无名”看向那石碑。石碑上刻着十几条规矩,无外乎就是些不能打架生事、不能耍赖出千,否则断手断脚打死不偿命之类的规矩。
“无名”笑着说:“知道了,这些我都懂。咱们赌坊这么大,都赌什么啊?”
“哟,客爷,咱们赌馆呢主要赌三样。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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