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视其乃各地修复水渠引水分源所至未曾引以为重,错过了最好的防旱时期。”
这的确不是一个好时机,倘若真有大旱,只能将刘璋搁置一边全力抗旱。
然而袁绍同公孙瓒之间的恩怨眼看着要到头了,公孙瓒今年不完蛋明年就狗带,公孙瓒一死袁绍必定不会坐以待毙联合世家大族南下……这可是全盘打乱了他们的计谋。
“太史令可……”刚起了一个头,谢知非顿时停下了话,预测灾难的太史令去年被科举舞弊案牵连入狱,从那以后太史令一职空悬未曾任人。然而没了太史令,谢知非将视线转向了苦巴巴望着院子的左慈。
按理说紫胤卜占最合适,然而昨夜紫胤已经把自己肆意扰乱天命这事冷冷的训了遍,这时候要去那简直找死,谢知非向来惜命。紫胤不行,这还有个现成的左慈么,谢知非立刻将左慈拉直身前:“听闻左长史擅观星,今日星象可有异动?”
左慈现在哪有心情理会天象,院子里的仙气够他看一辈子!
只不过……左慈瞥了眼仙人徒弟的谢知非:“年初时岁星运行左掖门侵入太微垣天区,灾难至国有乱。”
说罢,左慈有巴巴的跑到院门口盯着,生怕自己错了过仙君出关的瞬间。
那便真的侥幸不得了,谢知非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我知曹兄的意思,既大旱将至那边提前实行屯田之法,除必须的兵力外其余将士均分田耕作。这事明日早朝时我会奏请陛下,大旱时,天策军总不能空吃百姓。”
曹操在谢知非身前边踱步边道:“关中有秦汉诸多水渠,不过年久失修又逢战乱诸地毁坏,明日我也会奏请陛下暂停朝中大臣一月俸禄,停修复宫殿的工程,将其用于恢复关中水渠以备旱灾。”
说道这里,曹操终于停下来仰天长叹:“然这并不是操谓之忧虑者,贤弟,操忧者乃世家借机攻讦科举与均田二策。”
曹操无意识的走到假山那处这才停了下来:“朝廷一应运行皆需钱财,钱财来自税收,然世家修建庄园,朝廷征税时只能从这些人手上征税,多少却全凭世家心意。况且这些人党同伐异,排次以及,昔日以攻讦宦官同外戚获得天下人的赞许,如今他们依然可以借天下人的信任攻讦科举均田二策。”
对于此时的曹操而言,他最大的愿望便是天下安定一展胸中报复,而曹操心里想要的便是一个辉煌无比四方来朝的汉室,而非一个被他人操控黯然无光的汉室:“操是真担心……若此二策被废,他日即便天下安定,那到底是大汉的天下还是世家的天下……”
说道这里,曹操的话语中透出了疲惫,带着心酸。他凭尽全力的便是想让大汉重现辉煌,如何能让这些世家给毁了去:“此二策为治疗大汉伉疾的良药,你我二人纵失了一切也绝不能让他们毁掉而科举均田二策。”
“这是自然!”谢知非走向曹操,隐藏在淡漠语之下的坚定同曹操彼此壮威:“你我二人走到今日,又岂是为了荣华富贵,若能为后世创万世太平之根基,纵然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假山之中,刘协听到此处只觉浑身冰冷,将牙咬得死紧。
他所仰仗的臣子在私下已下了必死的决要让大汉重现辉煌,而他作为本该承担起这份责任的人,却在带着自己信任的手下辜负二人的期待,为了心中的好奇不顾一切的从宫中跑出来……他到底……何德何能。
刘协聪慧又从未以天子的身份示压与他人,在曹仁三人心里,刘协与他们相处时倒更像是一个大哥在照顾自己的三个弟弟。看到刘协闭着眼睛靠着假山气得直发抖。
曹仁同孙权看得心里难受,诸葛亮更是将头埋下:铁血丹心,铁血丹心,到底是什么能让两个万里无一的人杰肯为之如此,除了来自心中那份已超越生死于灵魂的信念,他们再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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