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你是利厚的妻子,丧事儿怎么办?是由你来作主。他们是儿女,都应该听你的呀!”薛金锁强调道。
“谢谢金锁,你不来这一趟,我还真有些发懵呢!”红叶由衷地感激道。
“薛总裁本来要去北京的,听说了这事儿,特意赶回锁阳的。”小苗在一旁解释说。
“金锁,难得你这么仁义!”红叶说道,“有些事儿,还真要靠你这个老战友呢!”
“不客气。”薛金锁知道红叶一家最担心的是薛洪闹事,就说道:“薛洪的事儿我已经开始调查了,有了结果我告诉你们。不过,不管结果如何,你们的遗产继承都会受到法律保护。再说,我也希望利厚这些股份继续留在锁阳呢!”
看看没别的事情了,薛金锁起身告辞,并答应参加后天的遗体告别仪式。来到院子里,他看到薛利厚尸体已经被殡仪馆的车拉走,那个灵床的位置已经搭建了一个灵棚。薛利厚的遗像挂在了灵棚里,这才放心地走开了。
回到办公室里,弟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说:那个薛洪哪儿是薛利厚的大儿子,他分明是个冒牌货,去锁阳诈遗产去了。”
“银锁,你查实了?”
“查实了。”弟弟告诉他,接到他的电话,他就连忙乘坐一辆摩托去了县城医院,虽然事隔多年,但是那个接生的医生护士还能想起来这件事儿,因为,临产的是一位维族姑娘,她们的印象特别深;让她们印象更深的是,临产之前,待产的病房里同时来了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一个自称是姑娘的丈夫,一个自称是姑娘的表哥。
289被涂改了的出生证
两个人为了即将出生的孩子竟然吵了架,后来又大打出手。好像是为谁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发生了争吵。当时,医生以为他们都不想认这个孩子,心里就打算,如果生的是男孩,就把他送给那些请求抱养孩子的不孕夫妻。可是,结果,生的是女孩儿,而且生下来没几天就夭折了。为这,她们查阅了当年出生证的存根,证明生的确实是女孩儿,名字叫薛红,红色的红,不是薛洪那个洪水的洪。”
“好好,太好了!”薛金锁为弄清了这桩悬案而高兴,“银锁,你能不能让医生把那个出生证的存根传真过来?”
“可以呀!这个存根的复印件在我手里呢,一会儿我给你扫瞄过去,你上网接收吧!”
“好你个假货,这回,证据确凿,我看还说什么?”薛金锁冷冷地笑了一声。
下班回到家里,薛金锁向郭宁宁讲了这件事情。郭宁宁说:“既然你揭穿了他,就赶紧把他赶走。不然,后天的丧事他也要闹呢!”薛金锁一想,事不宜迟,就连夜叫上法律顾问,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郭宁宁怕有什么意外,告诉公司保安派人到楼上守护一下,这才放下心来睡觉。
“告诉我,你到底是叫薛红,还是薛洪?”薛洪来到办公室,让保安叫来了薛洪。一见面,就与法律顾问摆出了审讯的架式。
“我、我叫薛洪啊!”薛洪像知道事情穿了帮,说话结巴起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出生证上写的是薛红的名字?”法律顾问威严地问道。
“呃,那个名字,是我妈妈起的。后来长大,我嫌那个‘红’太女xìng化,才改名叫薛洪的。”
“不对!”薛金锁拍了一下桌子,“这个出生证是你妈妈85年生的那个女孩儿的。根本就不是你的。你根本就不是85年出生,更不是薛利厚的什么大儿子。”
“这……”薛洪脸色惊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薛利厚的大儿子?”法律顾问接着问道,“你知道吗?薛家人准备起诉你诈骗罪了!按照法律……”
“好了好了,我说,我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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