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罗蓝胎子等。胎、卵、湿、化随众生的业感所应。卵是想生,胎因为情而有,湿以合感而生,化以离心应生。情想有合有离,相互变异,所有一切都是业受生,众生随业飞沉,因为这些因缘,世间众生相续。佛说,富楼那,想和爱相结,爱不能离,所以诸世间父母子孙,他们相生不断。这些都是以欲贪为本,贪和爱是同一滋味。众生贪不能止住,则诸世间卵、化、湿气、胎随众生自己的业力强弱相互吞食。这些是以杀贪为本。因为人吃羊,羊死投胎成人,人死投胎成羊。如是乃至十种生类,众生死死生生,相互吞食。众生因为恶业,在生死中穷未来际,这些是因为众生以盗窃为业本。你今天负我的命,我还你的债,因为这个因缘,众生经历百千劫,常在生死中轮回。你爱我的心,我怜你的色,众生因为这个因缘,经历百千劫在轮回中缠缚。只是有杀、盗、邪淫这三个根本的业,因为这个因缘,众生业果相续。佛说,富楼那,像这样三种颠倒相续,都是觉明明了的知性,因为了而发相,因为妄见而生。山河大地诸有为相,次第流迁,因此虚妄周而复始。富楼那问佛说,世尊,如果这个妙觉,本来是妙明的觉,它和如来的心一样不增不减,为什么无状会忽然生出山河大地诸有为相。如来今天已经得到妙空明觉,那么山河大地有为的习漏,为什么还是有生。佛告诉富楼那说,富楼那,譬如迷人在一个聚落中,他因为疑惑,把南方看成北方,这个迷惑是因为迷而有,还是因为悟而有。富楼那说,世尊,这样的迷人,不是因为迷有,也不是因为悟有。为什么呢,因为迷本无根,怎么说因为是迷。而悟不生迷,怎么说因为悟而有。佛说,这个迷人正在迷的时候,忽然有人告诉他令他觉悟,他知道了南北。佛说,富楼那,你怎么想,这个人本来迷,现在他在这个聚落中还迷吗。富楼那说,不会了,世尊。佛说,富楼那,十方如来也是这样,这个迷本来没有,它的性毕竟是空。他昔日本无迷,好像有迷觉,他觉悟了这个迷,这个迷就灭了。觉不生迷。佛说,譬如眼睛有病的人,看见空中有幻花,如果他的眼睛好了,空中的幻花则灭。但是如果有痴愚的人,他在哪个幻花灭的地方等待幻花再生出。你觉得这个人是愚,还是智慧。富楼那说,虚空本来没有花,因为妄见有花的生灭,所以看见花在空中灭,这已经是颠倒,如果还要等花再生出,这个人实在是狂痴,怎么说这样的人是愚是慧。佛说,如你所解,为什么你问如来这个妙觉明空怎么会生出山河大地。佛说,又譬如金矿中的金,是杂的精金。这个金子一旦提纯再不会成杂金。就像木头成为灰,不会重新成为木。诸佛如来的菩提涅槃也是这样。佛说,你问地水风火本性圆融,周遍法界,你疑惑水火的性不相合会互相陵灭。又微虚空和大地,都是遍法界,它们不合却相容。佛说,富楼那,譬如虚空,它的体不是群相,但是它不会拒绝其他诸相的发挥,为什么呢,佛说,富楼那,这个太虚空,日照则明。云厚则暗,风摇则动,霁澄则清。气凝则浊,土结成雾霾,水澄则清。你怎么想,如是这些有为相,是因为彼而生,还是因为空而有。如果是因为彼而生,那么富楼那,日照的时候,即是日明的时候,十方世界同为日色,为什么空中还看见圆日。如果说是空明,空应该是自照。为什么在云雾的时候,不生出光耀。所以应该知道这个明,非日非空,也不异空日。众生观相本来是妄。无可指陈,就像邀请空中的幻花,等它结成空果。怎么诘其相陵灭的义。你看水土风火的性元真,唯妙觉明,妙觉明心,本来不是水火,怎么去问不相容者,真妙的觉明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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