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知道,这人就是个疯子!早先就叫个不停,谁劝都不听,我们怕他再叫下去扰了主子歇息,就给劈晕了,哪想到他睁眼第一件事还是接着叫!”
“我徒弟不是疯子!”老僧愤怒,“他只是被妖怪吓坏了!”
守卫反驳:“还说不是疯子!我们这哪有妖怪!”
另有一僧人道:“这个……檀主啊,妙善并非一直如此,他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见过妖怪真容的,这一路上状态是时好时坏,想来是吓得不轻。”
“他见过妖怪真容?”一直没有说话的那落迦突然出声。
那僧人愣了一下,点头道是。
那落迦低头看了一眼脚下躺着的人,若有所思。
须臾,响起老僧的声音:“这位……军师檀主。”
眼前的裘衣男子
单凭一只手便止住了徒弟疯癫的症状,实力可见一斑,想起自己之前的无礼举动,老僧一时赧然:“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军师檀主勿怪。”
那落迦没有看他,“无碍。”
老僧叹了口气,道:“不瞒檀主,当日寺中瘴气密布,全无出路,无奈之下,我等闭气藏身几口水缸之中,快要溺死之时,幸得一位巫女经过,以破魔之矢驱散寺中瘴气,将我等救了出来。”
“巫女。” 诧异。
“正是。” 老僧点头,“我们也是从这名巫女口中才得知了隐居在四魂之玉诞生地的退治屋一族,据说在五十年前,这一族曾将四魂之玉送去一名灵力强大的巫女手里净化,如今玉再次现世,妖祟蠢蠢欲动,许多异象皆与之有关,倘若能找到这一族,请他们出山相助,必然大有裨益。”
那落迦侧过脸,轻描淡写地:“你想让我人见城出面,替你们寻找这一族除妖师?”
“阿弥陀佛,”老僧双手合十,道:“莲光寺香火稀薄,如今又伤亡惨重,实在是□□乏术,唯有向一城之主求援,老衲深知此举不妥,实在是无可奈何,还望檀主看在鄙寺落于人见城不远的份上,施以援手,老衲感恩不尽。”
*
五天后。
高濯蹲在篱笆里面,目光紧随一只正在溜达的鸡,鸡往哪儿走,她头也跟着往那儿转,脑子里已经把鸡红烧白切油炸烧烤炖汤了无数遍,一双眼睛好似黄鼠狼一样幽幽发绿,把那鸡吓得扇着翅膀咯哒咯哒直往墙根缩。
继莲光寺僧人离开,高濯又是一连五天没有见到那落迦,实在有点撑不下去了。
这几日,她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折腾厨艺,每天的日常就是坐在灶台前面苦苦思索怎么样才能做出和昨天不一样的菜式。
然而再怎么煞费苦心,食材统共就那么几种,捣鼓新鲜花样不仅伤脑耗时,一日两顿还填不饱肚子,更何况她还要匀出一部分孝敬领导。
因对前段时日出现在城下町的陌生人颇为忌惮,高濯已经好几天怂在城里没有出去采购食材。这项伟大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在了慎郎的头上,每日由他带回些杂七杂八的菜和鱼,手里的月钱越来越少,怕是等今天的菜买完,
他们就得指望院子里的萝卜土豆度过这个月了。
无奈她现在身份尴尬,除了夜巡,其余时段没道理明晃晃地跑去本丸瞎转悠,想跟军师来个偶遇根本没有机会。
教头这一头衔听着高大上,其实就是把虎兖卫长原本负责的操演训练单独拎出来设了个虚职而已,有她没她无甚区别。反倒是虎兖,任务轻了不说,工钱地位一如既往,甭提有多乐意!
算算时日,她给这位领导开的小灶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让他为自己做点事了!
“阿濯姑娘!”慎郎在身后喊她。
高濯从鸡的一百种做法中回魂,恋恋不舍地抹了一下嘴角,确定没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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