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浑身滚烫,可是暮向晚却浑身发凉。
这个人,这一刻彻底是疯了。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疯子?”马文才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你就当我是在发疯!呐,云奕,你知道吗?你身上梅香的味道,我真的很喜欢呢!”
“我说了你快放开我!”暮向晚用尽全力咬住了马文才抱住她的手。
“嘶……”马文才闷哼一声,但仍旧没有放开她,即使手腕被她咬得出血。
“恶心死了,你快放手!”
暮向晚真的怕了,如果马文才今天对她乱来,那她真的完蛋了,受辱不说,云家定会万劫不复!
“恶心,是吗?”马文才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暮向晚浑身都在颤抖,此时此刻,她连话都说不完整。
马文才察觉到怀中的人在颤抖,看来,他真的被他刚才疯狂的行为吓怕了。
想想也是,一个男子,受到那样的对待,谁还能冷静下来?
他刚才,只是想把父亲的怒火发泄一下,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终于,他放开了手,沉声说道:“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快点走。”
见眼前背对着他的人还是没有反应,马文才继续说道:“我不会说对不起,这是你自己非要过来招惹我。”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明明不想说这些话的,刚才在学堂,云奕是帮着他说话的,他却做了这种事情。
暮向晚立刻朝山下跑去,可是没跑几步就听到“咚”的一声,她没有回头看,只是一直朝山下跑去,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管马文才和他父亲的这些闲事。
这样,她就不用这么狼狈了。
突然,她的脚崴了一下,直接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她头也没抬,立刻推开了那人大喊道:“不要,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梁山伯看着眼前的云奕,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立刻走上前问道:“云兄,你怎么了?”
暮向晚抬头才发现是梁山伯,她低下头呢喃着说:“没,没事。”说着就转身跑下了山。
梁山伯挠了挠头发,看着暮向晚离去的背影,云兄到底是怎么了?他一向不是胆小之人,什么事能把她吓成那样?
难道是在山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走上山却发现马文才晕倒在马厩旁,他立刻跑上前扶起了马文才,着急地喊道:“文才兄,文才兄,你怎么了?”
梁山伯探了探马文才的额头,好烫!马文才的身上像是被火灼伤一样,滚烫异常。
“糟了,文才兄这是生病了,该怎么办啊?下山的路这么远,如果扶他下山,肯定会让他的病情加重的。”
“山伯……”
听到声音,梁山伯看了过去,原来是英台和巨伯来了。
“英台,巨伯,你们来了。”
“梁山伯,这是……”荀巨伯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马文才,“他怎么会在这里?”
梁山伯看了一眼马文才,然后看向两人说道:“来不及细说了,巨伯,我们快把文才兄扶下山!这样快一点,他病得很重。”
“好,我知道了。”
……
马文才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
那个时候,他在射箭比赛上输给了一个衙役的平民,爹很生气,然后一直用鞭子打他,打得他浑身都是伤口,直到娘来求情。
可是爹却连娘一起打,从那时候,他就决定好好练习射箭,绝不会再让娘受一点委屈。
他以为只要他学好射箭,勤练武艺,爹就会对他好一点,娘也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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