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小姑呢。唐警官还有什么要盘问的吗?没有的话,我们要赶往县城和县领导磋商一下开矿的具体事宜。”赵莫玉无意中抬眼望去,正好看到饮马崖方向那幽暗静谧的山影,不禁打了个寒战。
“赵老板请便。山路复杂,容易迷路,请注意安全。”
复杂的心态最容易让人产生怪异的举动。
赵莫玉钻进旧吉普车的瞬间,又一次看到了饮马崖的山影,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惧,不过恐惧中竟揉杂着挥不去的好奇和征服欲!
桂林,赵莫玉的后院出了状况。
刚从麻将馆输得精光的唐建忠趁着赵莫玉不在家,溜进她的饰玩商店去想弄点钱做赌本。两口子吵归吵,闹归闹,赵莫玉可没有那么小器。先前唐建忠找她要钱搓麻将,她是有求必应,为的是花钱换安宁。后来烦腻了,不愿给钱了,两口子也越吵越凶。赌红眼的唐建忠悄悄配了一把店面钥匙,实在没钱了,私自到店里翻几个小钱应应急。赵莫玉竟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说穿此事。殊不知纵容了唐建忠,让他胆子越来越大,越陷越深。
只见唐建忠抽起拉闸门,打开收款箱取,出大票数了数,才三百七十块。
“三百七……不够搓十圈。”唐建忠自言自语地继续翻找,终于在坤包货柜的下层找到一只信封,里面装了两千元,是女儿唐婷交给妈妈的导游提成款。
“笃笃笃”,有人敲拉闸门。
做贼心虚的唐建忠忙丢了信封,从柜台后面伸出半个头观察情况:原来是拉闸门只开了一半,有个小孩正滴溜溜瞪着眼睛向店内张望呢。
唐建忠直起身子,大声吼道:“今天不营业!”
“老板,我是来卖好东西的。”
原来是我们熟悉的三猫子,只见他神秘兮兮地拿着一节牛角,朝唐建忠晃了几下。
唐建忠好奇地走近三猫子,见是一节牛角,连忙让山猫子进到店内。
唐建忠听说妻子珍藏着据说是她们赵姓瑶家祖传的一节牛角,可是结婚二十来年,作为丈夫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唐建忠曾抱怨说妻子不信任他,赵莫玉干脆否认自己收藏牛角的事。
唐建忠眯缝着眼睛,上下左右地“审视”了山猫子一番,这才压低声音,带着威慑性地开了腔:“小孩,什么名字?”
“这和卖牛角有关吗?”语气中听得出山猫子在显示自己见过世面。
“当然有关,你知道这牛角节有什么讲究吗?”
“不知道。”山猫子装作一脸茫然,“这是我爸爸临死前留给我的,我没钱回家,只好卖了。”
“啐,分明是节烂牛角,还‘我爸爸临死前留给我的’!”
“不买就算,少糟贱人。”山猫子一把抢还牛角节,转身离去。
“等等。看你可怜,给你二十块车费,牛角留下。”
山猫子摇了摇头:“五百。”
“抢钱呀你!……一百。”
“至少三百。”
“一人退一步,两百。”
少倾,山猫子挤出几滴眼泪,将牛角节慢慢地放在柜台面,抽泣着:“爸,别怪我,我想回家……只有把祖传的牛角卖了。”
唐建忠掏出两百元,想了想再加了一张五元钱:“唉,看你可怜,这五块钱给你在车上吃午饭。”
“谢谢老板。”山猫子步伐沉重地出了店门,一转身,飞也似跑了,他抑止不住内心的狂喜:“哈,十块换了个两百零五,赚了一大笔!”
唐建忠更是喜滋滋地欣赏着刚到手的牛角,他捡起信封,取出钱塞进裤兜,一溜烟又进了麻将馆。
再说金彪和老杈护送赵莫玉回来,一路上赵莫玉闷不做声。
“姨,”金彪试探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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