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加一得二,这个大家都知道。一减一得的就是零。它不是没有,是零。”
“我知道君侯为什么让你们两个女子来了。”车逢向她们说,“你们在这数目字上有东西。”
“总之一条方子就是零点九六个立方尺。”乐正绫将话题拉回来,“一个立方尺的柳木平均是多少重?”
“三十三斤六两。”齐渊报道。
“那这条柳木方子多少重?”
齐渊又在天依的指导下,列式子算。最后他得出来的结果是:
“三十二斤四两。”
“乘以四。”乐正绫道。
“四条柳木方子,一共要重一百二十八斤。”
“32千克。”天依默念道。
“柳木板呢?”
“柳木板的广长都随车厢,厚是两寸五分。”
“嗯。”乐正绫又转向齐渊。他连忙继续他的计算工作。这次木板的长是一丈——十尺,宽是五尺,高是一寸半。他最终得出它们的体积是七点五立方尺,重量是两百五十斤。
“这两百五十斤就是车厢底座的自重了。我们再算车厢。车厢非常轻质,确实适合拿来在悬吊车厢中当板材。齐渊用这个密度来算,发现如果换用杨木,车厢两侧的木板每块只重一百零八点三斤,前后的木板只重五十一点九斤,比起柳木来说要轻个小一半。
“还要减,两侧至少要开窗子,窗子至少要是木板的四分之一,这样才能让乘客透风观景。而车前还要供人上。这些都是用不着木料的地方,得减去。”
齐渊重新估算了木材的重量,发现总重还可以减去106斤。
听到这些消息,乐正绫转向从骠侯:
“那么车厢的自重,不考虑底座的话,就是假设的伞盖、四根柱子、三面的板子。再加上三个两百斤的人的重量——假设它满载,不算车夫。”
“一共要一千四十二斤六两。”齐渊得出了这个数值。
两百六十千克,也算是一个不小的重量了。天依眨眨眼。这些是地板和底下的木枋要承托的,加上它们的话,整个悬吊车厢,八根皮带在满负荷的情况下要解决三百二十多千克车厢的重量,又要跑个几百公里而不磨损。这让天依对马车的前景非常忧虑。不过既然这个时代的罗马共和国可以做成这样的马车,技术水平相类的汉朝应当也能够做出来。
“那到时候,等木方和木板做出来,金属器件安嵌了,皮带装上了以后,先不急着往上搭车厢。”乐正绫向赵破奴和工匠们道,“我们先在木板上面放千五十斤的石头,把它们放到上面,让车夫驾着马车跑,看看它能不能经得住磨损。”
“有了你们这个‘密度’的算法,似乎算重量倒是变得简单了。”车匠们都说,“我等能入禁苑,是因为制车的工夫一等一的。看起来你们能到这上林苑中,在这一块,也是和我们一样,全天下一等一的。”
“当然了!”赵破奴笑道,“她们所来非域,乃是来自精巧绝国之人。”
“不敢当。”乐正绫向他们作揖,“我们只是用那边简单的方法计算了一下,至于复杂的算拉力、张力、剪力等的式子,我也不太会。可能这个算出来的结果,同车辆的实重,还并不太相合。不过能用上一点是一点吧。”
“那我们就先开始做车厢底。”车逢和其他几名车匠说,“如果加工赶时的话,大概明日吧,我们能够将它制出来。”
“革匠那边恐怕比较辛苦。毕竟他们没有现成的皮带,需要制备。”赵破奴捋着胡须,“金工那边也是。”
“如果金属器件制出来了,革匠们还没好,我们可以用粗麻绳试一试。”乐正绫同赵破奴说,“如果用粗麻绳就可以把这一千斤满负载给稳稳地拉起来,那就完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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