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李言若是修行有成,第一个要打的就会是你这家伙?”张木流无奈传音。
刘工讪讪一笑,把方才背在身后木匣子甩到身前,屁颠儿颠儿的跑到门口,双手平捧着那长长的木匣,嬉笑道:“幸不辱命!徒儿给师傅把剑带来了。”
张木流笑容灿烂,对着刘工道:“你是真不怕我扭掉你的狗头?”
少年苦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摸了摸脖子,弱弱问道:“能不能先缓缓?正儿八经拜师后再拧断狗头?”
一身黑衣的张木流强忍着一巴掌把这家伙拍去俞都城内的冲动,邪魅一笑,接过木匣缓缓打开后,一柄样式与张木流那柄木剑一模一样的长剑静静躺在匣中。剑身根部刻了两个古意十足的大字——竹麓。
打开剑匣时并无什么磅礴气势,可那边互相讥讽不休的九元道人与陈季,却是齐齐看向这边儿。
张木流未曾理会二人,而是对着刘工笑道:“想过把这柄剑拿着跑路吗?”
刘工嘿嘿一笑,挠着头说道:“想是想过,不瞒您说,我连往哪儿跑都仔细想过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也没跑。”
九元道人与陈季已经走来,张木流让刘工继续背着那木匣,而自己自顾自喝着酒,也不理会那二人。
陈季拄着拐杖问道:“为何这剑含有几分儒家气象,与教你的那位先生有关?”
九元道人则是皱眉道:“原来你当真是那被脊背山奉做上宾的张姓剑修?”
朱克悟这会儿压根儿就没跟上来,他在远处看着张木流,有些幸灾乐祸。
只不过黑衣青年却没有回答二人,而是笑着说道:“二位都是一道走在前面的,张某称二位前辈是理所当然的。九元前辈帮着聚拢鲁护魂魄,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这是第二次了,事不过三。老先生既然学问高,小子斗胆有一问。”
九元道人眯眼一笑,“莫非连魂魄都要杀个干净才作罢?”
陈季则是笑道:“请说。”
张木流摇了摇头,不想问了。转而看向九元道人,同样眯着眼睛,与这位合道巅峰修士四目相对。
只见道袍中年人笑着说道:“没太想明白,为什么就猜的到是我呢?”
黑衣青年只是淡淡道:“那是不是你呢?”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九元道人一闪而逝,连同太子朱克咏都已经不知所踪。
白麒麟闪身过来,传音问道:“追不上,这人打斗本事没有,逃命本事一流。朱克悟被丢去皇城,我没理会。”
张木流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那包子铺的罗掌柜的,后者讪讪一笑。
陈季猛然间大笑起来,转头与朱克悟说道:
“瞧见没有?学着点儿。”
朱克悟一头雾水。
积沙镇黄昏家中,由打老屋拆出来的金银财宝不知所踪。李无才与于不止没有见过,白麒麟更是没有见过,在那对儿胖瘦衙役斩了胡姓县令之前,那些财宝已经消失不见。
夺宝之人图的自然不是那金银财宝,而是落在张木流手中的葫芦。
漕县之事没个下文,最重要就是,那笔钱财到底去哪儿了。
张木流晃晃悠悠一个月才到俞都,一路上也在那些小山头儿打听了不少事儿。其中有什么俞国太子殿下天纵神武,年纪轻轻就能做那享誉半洲的拔尖儿年轻修士。
最主要的就是有人说,供奉殿的九元道人,一身五雷正法炉火纯青,若是能将其自身道门的雷属性真意凝成实质,一步便可入炼虚。
那枚葫芦,绝对与天地间最早的那位雷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雷泽,最早便是那古神居处。
所以那道雷法牢笼被扣上个大大的敕字之时,张木流就怀疑九元道人了。可这家伙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