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秋水笑着说道:“前提是你们知道就行了,可别传啊!要不然我就提剑去问剑了。”
众人点点头,于是离秋水接着说道:“他的出生可能是我们之中最不好的。你们眼中的大高手前辈与潇洒剑客,其实十三岁之前最远就是去过镇上赶集罢了,连修士是什么都不知道。很小时有个神棍似的中年人去了他的村子,说是教剑,结果就教了三招儿,可能还不算招儿。后来他一个人牵着毛驴走了小半年时间,独自去了胜神洲南部,也闹了不少笑话。他怕别人看不起自己,于是把家人给的钱偷偷取出来一颗,换了一身比较华丽的衣裳,这才能抬起头来。还在一艘河水渡船上与人吹牛,说自家的钱都是麻袋装的,没钱花了就去柴房的麻袋抓一把。后来在南下路上不知怎的就筑基了,十五岁才结的金丹,去年才到元婴境界。所以他年龄不大的,今年九月份才满十九。”
说是糗事,其实只是大致说了些能说的他走过的人生路。
除了刘工与张早早,剩下的人都是很震惊。
若是按照离秋水这么说,那家伙从修炼之初到元婴境界,最多只用了五年时间!他龚成龙与乔帽儿能有今天的境界,可是从小便修炼的。
刘工从来就心大,哪儿在乎张木流多大,用了多久有的现在的境界的。他只是眨了眨眼,好奇道:“那师傅是怎么认识师娘的?”
离秋水又笑着说:“当然是我想让他认识他才认识的。”
少年刘工扯了扯嘴角,这话没毛病。
巢敏忽然问道:“那他爹娘在他小时候就没教他炼气法门吗?”
离秋水摇了摇头,对着巢敏笑道:“他父亲只教他明辨是非,没教什么长生大道。他也与你差不多,十三岁前压根儿不晓得娘亲长什么样子。”
巢敏猛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他白白挨了自己两剑,原来都是没娘的孩子。
大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一袭青衫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大笑着往前走来,嘴里说道:“怎么这么热闹?给我留饭没有?”
张早早从她娘亲怀里挣脱,飞快的跑过去爬上青年身上,小姑娘高兴的说:“还没有吃呢!我们都在等爹爹,火锅!我们今天吃火锅呢!就是有火烧着的大锅。”
张木流还没有来得及与小丫头说话,一个邋遢少年嗖一声便跑来,直直跪下,大喊了一声“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张木流嘴角抽搐,差点没忍住就把这小子踢飞了去。还带这样的?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师傅了?
刘工磕头不停,嘴里还说道:“要是师傅不收我做徒弟,我就一直跪着不起来。”
一身青衫的年轻人笑道:“那你跪着吧,我先吃饭。”
说完就再没理会刘工,走到桌前先是朝着离秋水温柔一笑,转而丢去两壶酒给乔帽儿与龚成龙。之后才笑着对巢敏说:“但凡是个人,而且已经是活了好多年,走过许多路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故事的。有些故事就如同那市井糙酒水,辣嗓子,更多的是平平淡淡,如同海里掉了一块儿石子儿,一圈涟漪之后马上就会恢复平静。”
他转而看向乔帽儿,接着说道:“有人愿意陪你感同身受,那就不会孤独。”
乔帽儿闹了个大红脸。
顿了顿,张木流继续道:“我得到的答案与你们知道的答案差不多的,说实话我不太信,可我相信我父亲,不会无故杀人。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给我一些时间,再来豆兵城时,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答案。”
巢敏挣扎片刻,还是抬起头说道:“我也相信我娘亲!现在事实不明,我可以暂且放下报仇之事,可若是日后发现真是你父亲无故杀人,我巢敏宁死也不会罢休。”
张早早眼睛扑闪几下,脆生生说道:“敏儿姐姐好凶啊!可是我还是喜欢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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