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儿,用不着你来管!” 徐大郎怒道, “你旁的事儿我是不会管的,可这一辈子婚姻大事儿,我必是拼死也要管的!” 说着动手去推韩谨岳,韩谨岳自然是不好同大舅哥动手,只得老老实实往外头走,徐大郎气呼呼将韩谨岳推出了院门,徐三娘见状自然不依,一把推开徐大郎将韩谨岳又拉了回来,徐大郎急了,抬手指了她的脸怒道, “你……这小子有甚么好,你这般护着他!” 徐三娘应道, “他就是好,我偏要护着他!” “你……你这样子,要是传出去,这十里八乡还有哪个后生敢娶你,难道你当真要跟着他?” 徐大郎说着话又要去赶韩谨岳,徐三娘忙将韩谨岳拉到了身后,挺胸抬头一叉腰, “我就要跟着他了!” 徐大郎闻言气得跟头老牛似的鼻孔里直冒粗气,抖着手指着妹子, “你……你……你敢跟了他,就……就别进我老徐家的门!” “不进便不进!” 徐三娘子一跺脚, “我就跟定他了!” 兄妹二人吵了一通嘴,倒是乐得韩谨岳在一旁悄悄咧嘴, 大舅哥真乃天外飞来的神助力呀! 韩谨岳这回再回山村,却是在临出京师里特意请教了自家经验丰宣,脑子灵光的三姐夫的, “三姐夫,徐三娘子虽说出身山村,但骨子里亦是十分傲气的女子,知晓我在京师退了亲,说不得反倒不肯要我,三姐夫可有法子助我?” 卫武闻言嘿嘿笑道, “你三姐夫我也是见过徐三娘子的,看得出来是个烈性的女子,烈性的女子柔起来似水,刚起来似火,大多都有一颗爱憎分明,扶贫济弱的侠义之心,你这回去只能示弱不能逞强……” 如此这般却是教韩谨岳一定要装出老实巴交,可怜巴巴的样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再施展那水磨功夫,必定是会水滴石穿的! 韩谨岳得计,本就是打定了主意,呆上个一年半载的,这厢先是每日缠着徐三娘不放,之后又打发了侍卫,说是自己失了官位,激得徐三娘起了怜惜之心,正想着登堂入室,再磨上三五个月呢! 却是没想到大舅子如此神来一笔,将徐三娘激得点了头! 韩谨岳待得徐三娘将自家大哥气走之后,便小心翼翼对徐三娘, “三娘子,这婚姻乃是终身大事,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大哥说的对,我在这院子里呆着,有损你的清誉,我还是走吧!” 徐三娘瞪他一眼道, “你能去哪儿?我徐三娘虽说是一介女流,但也是言出必行的……” 顿了顿一咬牙道, “罢了!跟了你就是!” 韩谨岳闻言大喜便往门外跑,徐三娘见了忙问, “你……你去哪儿?” 韩谨岳一面跑一面应道, “我去请媒婆!” 这厢着急忙慌下到村中,果然请了村中专为给保媒拉纤的妇人,当天晚上便向徐三娘提了亲,徐三娘也是爽快, “这话我即是说出了口,便不会变了,这婚事我答应了!” 那妇人倒是为她打算起来, “三娘啊!你可是看婆子我看着长大的,这男人是外乡人,又无房无产,身无二两银,便是我的媒人钱,他都是打得赊账呢,你可是想清楚了!” 徐三娘应道, “我图得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他的银子,这人我嫁了!” 如此这般二人是定下了婚事,韩谨岳第二日便要上山,徐三娘问他去哪儿,韩谨岳应道, “我们定下婚事,我也无银给聘礼,便上山为你猎兽皮,算做是聘礼了!” 徐三娘闻言返身回去取了猎叉, “我跟你一道儿去!” 二人相携上了山,三天之后猎了一头山豹回村,韩谨岳一力主张将那豹皮给徐大郎送去, “长兄如父,即是岳父母不在了,便是长兄为尊,这聘礼便送到长兄处吧!” 二人去到徐大郎家,徐大郎闻听二人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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