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己身,担心厉族永难消灭?果然都是中阴界的错!不行,吾得安慰一下好友,“至佛,无论如何,若你累了,还请记住,修途之上还有蕴果谛魂同行。”
天之佛眨了眨眼睛:……哈?
一路前往佛兵驻地,楼至韦驮简直心力交瘁,他第一次发现他和蕴果谛魂之间居然存在着交流障碍。他问佛厉之战的事,蕴果谛魂就深情安慰他;他问五太之剑的事,蕴果谛魂就顾左右而言他;他提起中阴界,蕴果谛魂竟然直接插话打断了他,打断也就算了,还非要和他聊佛乡佛兵的人员配置问题,他一个失忆患者哪知道佛乡都派了什么人来参战啊,这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天之佛郁闷,地藏圣者还纠结呢。至佛就是这样,明明负业之路那么难行,天之代表称号那么难担,他还总往身上强背不属于自己的责任。谈佛厉之战的事,他担心至佛把战事不顺的原因都归罪在自己身上;谈五太之剑的事,他又担心凑不齐封厉之剑徒惹至佛伤神;谈中阴界吧……中阴界有什么好谈的,居然连至佛都敢欺负,必须打断!也不知道中阴界之行让至佛受了什么委屈,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佛兵配置这个远离天佛责任的话题,结果至佛却一句不言,仿若魂不守舍一般。嗯,果然都是中阴界的错!
其实也不能怪蕴果谛魂脑补太多,谁让楼至韦驮过去特别喜欢将所思所想都埋在心里不说出口呢,去中阴界的前一天,天之佛还一脸沉重,圣者哪知道短短三天他家至佛就变成千年后的失忆款了……
为了让至佛不多想,一向寡言的圣者搜肠刮肚才想出了一个新话题,“对了,至佛,你不在这几日,有一人前来驻地寻你,言道是你之故人。”
“故人?是何人?”套话一路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佛者对自己的套话技巧都快绝望了。
“那人自称是剑子分说。”
剑子……还分说?!难道剑子仙迹和佛剑分说结婚生子了吗?
停停停,天之佛觉得自己绝对是被白十给洗脑了才会产生这么有毒的想法……不过,会取这种名字,佛者大概能猜到来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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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佛乡至佛,在下剑子分说。”
来人礼仪俱备,行动优雅,奈何楼至韦驮见了只觉得胃疼。龙首,你本是文采风流,学富五车,起个什么化名不好,非得和殢无伤这种起名废学吗?你都不担心你那两个好友打喷嚏吗?
无妨,现在是千年以前,吾与他二人还“不熟”。疏楼.剑子分说.龙宿露出了一个腹黑满满的微笑。
知道龙宿不会无端前来,佛者将他带入了佛堂单独一谈。“未知龙……咳……剑子分说缘何而来?”
看着天之佛念名字念得牙疼的样子,龙宿摇着华扇表示满足了,不枉他故意起了这么个化名。做好事不能留名,做坏事更是不能留名嘛,两位好友啊,吾如此为汝等扬名,你们开心吗?
“三日之前,吾与时间城主曾有一面之缘。”儒者答道:“细思当日城主之言,难免有所不解,故而前来拜会至佛。”
“有何不解?”楼至韦驮有些疑惑,时间城主所言的时序之事虽然有些前后矛盾,但也算不得诘屈聱牙,多智如龙宿怎会不解呢?
“不解者,千年之后的剑者既知吾与佛者过去不曾相识,如今时间回溯,吾还能一会佛者否?”
龙宿短短一言,便让天之佛怔住了。是了,千年后的起肖剑者是知道他过去不认识龙宿的,那么按照时间城主所言的时间逻辑,已被剑者鉴证之事无法改变,他又怎么能在此时便见到龙宿呢?他不可能在这时就认识了龙宿啊!
龙宿笑了,“吾早有疑惑,如果时间的逻辑正如时间城主所说的那般严格,剑者鉴证之事不得稍改,吾便不该在此时认得至佛和剑者,那吾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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