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是太负责任了啊,你们今天应该没出什么是吧?要是不然,我就换个人……”
“没事,那临走前,我再去给您道别,我先挂了,谢谢苏伯记挂侄子。”
“呵呵呵呵,应该的应该的,回头给你爸爸……”
“嘟嘟嘟……”苏军的话还没说完,于谭就摁断了通话,气的苏教导员猛然把听筒搁在桌子上,把正准备敲门的林大吓了一跳。
“进来。”
“教导员。”林大嬉皮笑脸的走过来,把从食堂拿来的西瓜往苏军面前一放,朝苏军眨眨眼,“新摘的,我从食堂特意拿个大的给你送过来。”
苏军用手指指面前的人,抑不住脸上的笑容,“你小子,说吧,肯定又惹事儿了,你又把那个倒霉小朋友打了,一天净整事儿,要不是于……”
“没有没有,我可没惹事儿,”林大摆摆手,慌忙给自己澄清,“那个,卫哥不是手受伤了吗?我昨天带他去医务室上药的时候,看到骨节处肉都烂了……”林大虽然是个兵,但有点晕血,特别是大剂量的血,昨天忍不住瞟了几眼卫威的手,强忍着才没晕倒,现在记起来都是一阵发麻,“听说那个志愿者做的是海洋生物那什么乱七八糟的,那肯定会下水吧,万一出什么事儿,我怕卫哥应付不过来……”
“你从哪儿听来的?”
“其,我听其他人说的。”林大偷偷观察着教导员的反应。
“我看这事儿你就甭吓□□那老妈子的心了,去去去赶紧回去站岗去。”
苏军摆摆手让林大回去,一事儿未了,又来个麻烦人儿,这围着卫威咋这么多事儿呢,守着国家的边疆才是大事儿,个个都没操心到点子上去。
林大不甘愿地关了门出去,他也不好当着上级的面撒泼,办公室的门啪嗒地合上,他顺势靠着门,眼神穿过幽静狭长的走廊,手指有节奏地抠着手心。
最终叹了口气,走了。
厚重压抑的呼吸声在耳边清晰可闻,急湍的河水顺着头顶打着旋儿的下潜,举目是一片浑浊,他急切地追寻着,搜索着一点点微弱地求救声,呼吸越来越重,肺里要炸开了一样,四肢脱力地摆动着,仿佛快要不受自己地控制,那个声音却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模糊。
“救命……”
这个声音如在他的头上当头一棒,让原本意识即将模糊的他攥紧了拳头,可不能让自己晕过去,有人,有人在等着自己去救。
是谁?是谁?在哪里?
他凭着听到地声音一点一点地拼命往前游,胳膊和腿如同千斤重,那个声音在耳边清晰起来,
他听到了那个求救声,他仿佛都能看见那个向他拼命摇摆的手,
“救……救我……威威,”
有人在叫自己啊,他的眼睛因长时间在水下睁着而难受,漂浮的渣滓刺痛了他的眼睛,生生的逼出眼角的泪来,真想哭。
不远处是漂浮的蓝色衣服的人,他看见了,虽然没有声音,但他真切的看见了那个人在挣扎,浮动的衣服随着水流轻轻摆动。
是他,一定是他。
他张舞着四肢拼命的游过去,尽管很难受,可有人在等着自己啊,明明近在眼前的距离,却好像过了大半个世纪,他能感觉到肺里的氧气一点点的被逼出。
可是,当他清晰的看到眼前的一切时,绝望犹如血丝漫上眼球充斥着全身,手脚一点点僵硬,眼前所谓的人不过是一件浮着的衣服,他拼命想要抓住的人只是一件冰冷的衣服,静静的漂浮着被寒冷一点点带走衣服上的温度,他伸出手轻轻抓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缠绕的绷带。
绷带?为什么会有绷带?
水流仿佛急速的旋转起来,身下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周围的水都绕着自己旋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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