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u,首席,那个人把年幼的我捆在明黄的架子上,举起了鞭子,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摇摇头,把那副压抑可怕的场景晃掉。我努力让注意力回到现实中来。
主持人介绍下面是马戏团招牌项目——猴子独轮车过钢丝,听名字就知道有多惊险。我担心那只猴子,悄悄侧过脸问西索:“它那么老了……可以吗?”
西索像评估一个对手般认真打量了老母猴不灵便的腿和毛发斑驳的身躯几秒,随即不感兴趣地往后一靠,笃定道:“没戏。”
我心惊胆战地望着年老体弱的猴子颤巍巍地骑着小独轮车上了钢丝绳,前半段它顺利过了,可是就在小独轮车骑过四分之三条钢丝绳时,猴子的右腿踩空了,轮子嗖嗖一转,猴子尖叫着重重摔落在地上,车轮脱落,骨碌碌滚到了台下!
观众发出一阵海潮般的哄笑和嘘声,我却无法抑制地死死瞪着怒火冲天的驯兽师那条扬起的长鞭,他要打那只可怜的猴子!
不要!我的一声尖叫被凶狠凌厉的鞭响堵在了喉咙里。一切声音都离我远去了,我在哪里?台上怒容满面的驯兽师和瑟瑟发抖的猴子,那不是他们,那是Lau和年幼的我……
那些……事情……
他坐在红木书桌后品着茶,微笑着欣赏蛇鳞——他的手下,把我打到奄奄一息为止……
喉咙被死死地扼住,我像一个死人般,直挺挺地僵在座位上,动弹不得,无法呼吸,更没法思考。只有扬起那条鞭子的动作映射到我眼中,化为恐惧的电流掠过皮肤窜上头皮,让得头部的每一个细胞都要爆炸开来一般。
剥皮的查理,我用力咬合牙齿,一只血耳朵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癫狂大笑道:“好!好一只高傲的鸟!蛇鳞,给我打,打到她只剩一口气为止!”
啪!啪!啪!抽破空气,一下接着一下,毫不停歇的,疾风暴雨般的狠打。
“打的时候数出来,前面的不算数。”
喉咙冒上血味,颤抖着发出喑哑的“一”。
“大声点!”
“一——嘶呵——”
“别憋着呀,多发出点那种声音,也许我能减免你几百下呢。”
憎恶的眼神一瞥,咬牙切齿,“No way!”(没门)
红木书桌后的男人品了口茶,“那么,站直了,动一下再加一百下。”
……
火烧般的疼痛,鞭子落处,人仿佛被活生生从中割裂开。渗出的血慢慢濡湿了薄衣,变冷后将衣物粘在身上,由内而外地汲取着热量。
“嗯,我要去睡了,蛇鳞,什么时候昏过去就什么时候停吧。直接丢在笼子里就好。”
思维渐渐飘走,眼睛呆呆地盯着墙上千篇一律的菱形花纹,身体已经麻木了,感受不到痛觉,只有嘴里还在无意识地计着数。
……
“No way……no……”我眼神涣散地喃喃道。
有人在拍我的脸,我的目光微微聚焦,总算把眼前的场景看得清楚了些。我看见西索侧着身子,在我眼前晃着手掌。可是缺氧让我脑子完全像处在一片雾中,他说的话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般。
又一鞭子抽在地上,惊得我小腿猛然一跳。我慌乱地抓紧西索的袖子,窒息般地哀求道:“带我出去,快!”
西索迅速把我拦腰抱起,后面的一个胖大叔不满地叫他坐下,他只是斜过眼睛冷冷一瞥,大叔就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鸡般没了声音。我手臂环着西索脖颈,死死地闭着眼睛,可是那可怕的鞭打和尖叫声仍然不死不休地穿过遥远的时空,在一片斑驳陆离之中向我伸出本应委散于尘的巨手。
帐篷外习习而来的凉风暂时吹去了我眼前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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