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畏惧。
“国主,生肌丸如何才能给我?”他连一句寒暄的话都不屑于说,八岁如此,十八岁亦如此。
“你既然直接问我,那我也直接告诉你,生肌丸只能用给中了白骨毒的皇族人。你......”国主欲言又止。
“我已经知道我的身世,不必遮掩。皇家秘辛不过是将罪恶的种子埋得深一些罢了。皇兄这第一个条件我已经满足了,还有一个就是白骨毒了。”岁末忽然抬头,直视国主。
站在一旁的岁末的‘父母’已经面无血色,他们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如何查到的,当年所有的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你,算了。一贯是个有主意的。”国主说完一掌拍在座椅上,那座椅的扶手是空的,里面竟然好几瓶药剂。“这个是百枯的毒,这个是生肌散。我有一个条件。”
“我答应你,永世不回妥伊,无人区是妥伊的试验区,我终生寸步不离。”这两件事就是国主的心头刺。
国主点了点头,看着岁末把毒喝下去,看着他饱受肉蚀之苦。生肌丸被岁末拿走,他披着黑色的袍子离开。
“国主为何不斩草除根?”站在一旁的百枯养父开口。
国主摆摆手,不欲多说。
顺着自己的标记,岁末潜入一处宅院,这一次他身体能量续满,不敢妄用,再也不想拖师傅的后腿。
那是一间实验室,师傅被绑在白色的床上,旁边是一口巨型的大锅,里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实验室里除了师傅,百舍不在,他手上显示百舍在距这千米的地方,那是妥伊的药山。
他走了过去,蹲在床旁,“师傅。”
百枯猛地睁开了眼睛,对了已经没有眼睛了,岁末看不到,他转过头,真是不知道岁末怎么这么快找来的,“你还不快走,百舍在这里设了机关,有人闯进来他就会立即回来。”
他刚说完实验室的门缓缓打开。
百枯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缩小放在了实验室的桌子下。岁末去哪了,这倒霉的徒弟干嘛还要来。
“我还以为你那蠢徒弟来了,原来是一只野猫。”百舍手里咔嚓一声。
床上的白骨仍旧一动不动。
“你还是抓紧时间多说说话,要不然等会你下去,我可保不准你什么样。要不我还是再等等,你那天真的额徒弟已经追踪我了,我倒是让他亲眼看看他的师傅是如何入药的。”
百枯愕然,他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岁末把他变的太小,他现在就是一个比蚂蚁还大不了多少的白骨,他顺着桌子爬到床上。
当他爬到床上的时候岁末已经一头栽进了滚烫的锅里,百枯直直摇头,他亲眼看见岁末落入锅中。
岁末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不是师傅,虽然是白骨,没有任何神经,不知道为何还是感觉到痛......
说道这里百枯的手还是抖得。
易肖有很多不解,既然岁末救了他为何他看到岁末是这个反应?“那你为什么躲着你徒弟?你们拿到的解药是假的?”他大胆猜测。
百枯摇了摇头。
“后来发生了什么吧。”楼兰戈排掉墨斗扯他衣服的手,那妥伊娜邪可是宁可玉碎不能瓦全的主。
“解药是真的,只是后来回去的图中被妥伊娜邪掉了包。她从国主那得知岁末的身份,因爱生恨,把解药做了交易,从此解药流落何处没人知道。”
“岁末杀了她?”易肖问。
百枯身子一僵,还是点了点头,手段及其残忍,他不欲再想。“他怒火中烧,杀红了眼,妥伊皇族被他杀的精光,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我无力阻止,连以死威胁都做不到。这具白骨还能死到哪去?”
这确实是有点过分了,“那你不也?”易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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