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把自己的脖子朝匕首抹去,却被站在一旁的师傅将匕首打偏。
“胡闹!”百枯没想到岁末竟然毫不犹豫地选择这种方式不拖累他。
“父亲大人,我同你走就是,放了他。”百枯台了解自己的父亲,他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能量剥离,短时间内他对百舍没有任何的威胁。
“乖孩子,我们走。”像丢垃圾一样,百舍把岁末丢在一旁,伸手搭在百枯的肩膀上。
师傅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整个世界都是黑的,他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是妥伊娜邪那张让人生厌的脸。
“呐呐,我和你说哦,我真的只是路过这里哦,你师傅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说完懊恼地敲着自己的头,“哎呀,说漏了。”
岁末不想同她周旋,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切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解药给我。”
妥伊娜邪挑了挑自己的肩带,暗示性颇足,“可天下总归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若不是为了解药,岁末现在就会将她碎尸万段,大不了永远不会妥伊,妥伊国主为了无人区这块实验地也拿他没有办法,他告诉自己在忍忍。
“随你想怎么样,解药给我。”
妥伊娜邪捏着岁末的下巴,亲了一下,“先讨点利息好了。解药呢是有,但是不在我这里。”
她话音刚落,岁末已将她逼至墙角。
“听我说完。”妥伊娜邪咳嗽两声,“百枯的白骨之毒,只有古传的生肌丸能解,这丸药世间两粒,一粒飘扬海外,已经不知踪迹,另一粒还在国内。下落么,真的没有人知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和我有关哦。”
岁末知道再怎么逼迫妥伊娜邪都不会说,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到解药。
“我既然说了随你,那自然是随便你如何。解药到底在哪?”岁末的耐心马上就要耗尽,只要找到解药他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
妥伊娜邪啧了一声,“不如你先和我睡上一觉,看你的表现如何,我兴许能想起来解药在哪。”
岁末一把把人扔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脱了上衣,单腿跪在床上,一手压在妥伊娜邪的身侧,低下头靠近,一个吻落在她的耳畔,他忍住心底不断翻涌出来的恶心,指尖微不可查地抖了一抖,他挑开妥伊娜邪的裙带。
“你这样子好像我强了你,这一天迟早回来,我会让你高高兴兴办这件事。”妥伊娜邪推开他,从床上坐起,捋了捋散乱的头发,“在我父亲那里,不过他肯不肯不是我说了算的,你自己去问。”她说完从屋子里离开,结了一个咒印消失在院子里。
眨眼间妥伊娜邪坐在悬崖横生出来的树枝上,脸上悲喜不明,她扯起嘴角苦笑,岁末竟然对她动了杀心。她们自幼相识,一起长大,不知道为何却越走越远。倘若这世上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得不到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她才不要什么笑着祝福,爱从来都不是成全,哪怕一个空壳她都要把岁末留在自己身边。她一跃而下,顺着悬崖向崖底冲去。
岁末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上面的标记竟然在妥伊国的位置上。刚才在师傅打落匕首的那一瞬间他在百舍的身上下了追踪剂。
师傅,一定要等我。
妥伊国城。
“王上,上相回来了。”一个童子跪在玉阶上说着。
“嗯,进来吧。”妥伊国主朝门外看去。
十年不见,岁末也长大了。
除了师傅,岁末甚至连自己的父母都没行过礼,他径直走到国主身前,童子是新来的,不知道缘由,刚要呵斥,被国主制止,“你下去吧。”
殿里岁末的父母也在,看到十年未见的儿子竟然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没有,相反,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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