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下雨了,伴着春雷。
下午我休沐,准备交接下工作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特地绕去广月楼买了只烤鸭,正想着回去是片着吃呢?还是撕着吃呢?却被前头的一人挡住了去路。我将伞撑高了些,居然又是那只鼻涕虫!他今日居然是一个人,笑的一脸勉强。
先是深深向我鞠了一躬,吓得我后退了三步。
“白总旗,之前的事对不住了,吴提督已经说过我了,我感觉十分歉疚,今日是专程来向你赔礼的!”说罢又鞠了躬,态度极其诚恳。
雨天,撑伞的人多,显得路更窄,我跟他堵在路中央很是说不过去,便朝边上的小巷子挪了挪。
他这番样子,我也不好过多追究显得我小肚鸡肠“没事没事,往后你多注意就是了。”
他张口说了什么,可雨太大,我没听见,加之天上忽然砸下一个雷来更是干扰听觉。我不由凑近了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说......”他眼神一抬,忽然手中朝我洒来一阵药粉,我即刻眯眼,这可味道却已经吸进鼻子,好刺鼻,是迷香!他大爷的,大庭广众他居然用迷香!
我失去了意识,最后一眼是鼻涕虫奸计得逞的笑容。
醒来的时候我脑子依旧不是很清醒,我活动了下四肢,酸软无力,这屋里熏的什么香,也太浓了吧。
我勉强撑起身体,发现自己在一间装饰颇为奢华的房间中。一张大的夸张的红木雕花大床。这该不会是鼻涕虫的地方吧?我心中警铃大作。
此时门被推开,鼻涕虫走了进来,我看见门口还站了不少守卫,还有那日见到的大胡子。
鼻涕虫笑的不怀好意,关上门一步步朝我走来“我说你,还不是落入本王的手中了吗?”
“你......站住!”我发现自己连说话都极其费力。
“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怎样?我给你下的药那可是重金买来的,包管你一天一夜都动不了武。这房中还燃了上好的迷情香,怎么样是不是很好闻呐?”
若真是这样,我恐怕凶多吉少。今日我休沐,未必有人会发现我不见了,最早也得明天一早。
鼻涕虫一步步靠近,爬上了床。我盯着他,趁他拖鞋的间隙用床幔,将他绕住。自己摔下床,痛处让我清醒了些,我想奔过去打开门,却发现被锁住了,根本打不开。
我用尽力气瘫坐在地,神志越来越不清醒。
此时鼻涕虫已经解开床幔,向我走来“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想着要逃。怎么跟了本王不好吗?吴衍那死太监能给你什么?无非是钱,升官,这些本王也能给你啊。”
我艰难的摊在地上后退,瞧见妆台前的一把剪刀,奔过去拿起,用尽全力朝自己手上划了一道,血即刻染红了飞鱼服,疼痛让我顿时清醒。
“你这是做什么?”鼻涕虫似乎急了,想要先稳住我“你先把剪刀放下,别冲动。”
我倒不至于要自尽,那多不划算起码要拉鼻涕虫陪葬才不算亏。我举着剪刀说道“你放我走,什么都好说,否则等明天督主知道了......”
“他知道了能如何?你不过也就是他的一个床伴,他还能为了你跟本王过不去吗?”鼻涕虫一步步靠近,我已经退无可退。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有奇怪的变化,不住的开始发热发烫,脸上更是滚烫。身体的感觉好奇怪,许多感官都被放大,嗅觉、触觉、仿佛是迷情香起作用了。我有些站不住脚。
鼻涕虫见状一把夺过我的剪刀扔向远处,将我按倒在床。我要推开他却使不出力气。他压在我身上抚过我的脸“你这张脸啊,难怪吴衍宠你了,仍谁看了都要心痒啊。”
他说罢就开始扯我的衣服,我想奋力挡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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