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很快就过完了,既然拿了督主这么大的一个红包自然要卖力做事了。
这日我奉命从提督府拿督主的印章送到东厂,路过东华门却突然下起雨来,我只得在檐下暂时避雨,不过幸好这印章要的不急,今日送到就好了,只是这春雨也来的太早了些,元宵刚过,天还未回暖。春雨一下真是冷飕飕的,我不禁打了个喷嚏。
我瞧着路上有不少人被这场猝不及防的春雨给淋湿了。有冒雨狂奔的,也有在屋檐下躲雨的。
“这位小哥好生面善,不知是否在哪见过?”一朝气的男声。
我穿着飞鱼服,旁人避之不及,居然还有说面善的?我回头一瞧,也是在檐下避雨的主仆俩。跟我搭话的男子衣饰华贵不凡,年龄与我相仿,瞧着像是从宫中来,似是宗室子弟。
我碍着此人的身份,向他行了个礼“在下未曾见过公子,想必是公子记错了。”我觉得他的眼神有些怪怪,不愿与他多搭话,站远了些。
没想到此人还凑了过来“哎,缘分这东西多奇妙,今日你我一同困在这檐下,可不是上天的安排。”
这人是个什么鬼?话语暧昧,这种话像是骗姑娘说的,怎么用我身上了。我不由得反思检查了下自己,今日装扮的一如往常十分英气,没毛病啊。
他目光上下打探,让人十分不舒服“看小哥衣着是锦衣卫的人,不知在哪里述职啊?”
“无名小辈罢了,不值得公子过问。”我又往旁边站了些。
“那不知小哥可有婚配啊?”他又凑过来。
这人怎么尽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不再搭理他。谁知他一步靠来,揽住我的肩。一阵熏香的味道,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大男人熏这么浓郁的香。我想将他推开,碍于他的身份也不敢使重力。
他倒是觉得我欲迎还拒,来了兴致“小哥若是得空,我知道有家酒楼很是不错,不如赏脸前去?”他倒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我重重踩了他一脚,他吃痛后退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抱歉,雨天路滑,公子当心。”我说完便用袖子遮着头,跑入了雨中。
今日这是什么运气,遇上的什么糟心人物。
我冒雨跑回东厂,正好遇上准备给我去送伞的方圆。
“你怎么冒雨跑回来了?都说了印章不着急的。”方圆拿过帕子帮我擦了擦了衣服上的水迹。
“别提了,路上遇上了只恶心的鼻涕虫。”我这衣服都能拧出水了,还是换一件罢了。我将印章递给方圆“我去换身衣服。”
“鼻涕虫?”方圆接着印章十分不解。
这日方圆忽然偷偷的将我拉到一边问我话。
“你是不是背着督主惹什么祸了?”
惹祸?我最近挺安分的呀,没组织酒局,也没有不务正业,更没有犯什么错啊。我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方圆一脸正色“有人在东厂打听你。你知道吗?”
我又摇了摇头,这我更是不知道了。
方圆见我一问三不知,也是无奈了“总之这几日好好待在东厂,没事别出去了。”
我一脸慎重的点了点头。
我真的仔细想了想今年真的不是我的本命年,我怎么能这么倒霉,我只是从东厂去司礼监换个班,竟然又遇见了那日见到的鼻涕虫。
我瞅见他的第一眼便飞速的转身,却还是被一眼看到了。这次他竟然带了一堆人来,干什么?路上围堵吗?鼻涕虫带来的人将我围了起来,看样子不过是小厮罢了,打不打得过我还得另说呢。我握紧了绣春刀。
鼻涕虫缓缓走了过来,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白总旗,可叫我等的好辛苦啊。”
他这话什么意思,感情这几日在东厂打探我的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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