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你大师伯天天担心铭儿跑了,还把他的花给铭儿栽铭居去了。”
如许略过师兄们傻兮兮的二逼岁月,抓了重点,“花?”
“那颗梅树。”
“梅树?”梅树有什么稀奇的,冬宫峰上满山都是。
山寒玉抖抖袖子,轻笑一声,“以后你会知道的。”
“不用以后,长眼的都知道师伯对严师兄的看重。”如许听着张思一声声中气十足的发令声,道,“师姐不知道多羡慕,说师伯重男轻女。”
山寒玉一愣,随即又笑,半晌,长叹一声,开始说古,“你师伯年轻的时候就跟个臭王八一样,看顺眼了脱裤子都上,什么保证都下,什么话都敢说,光正式议亲的女郎就有十位,他带回山来过夜的更是不知有多少。可他却没动过一点心,腻了烦了,说走就走,说换就换,无情寡义的,一张欠扇的二百五俊脸说翻就翻,逼得好几位女郎君故意跟别人议亲过夜,想逼他回头。”
“可他呢,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回头还写幅丑绝人寰的对联给人送去,祝人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到后来终于有个女郎想开了,俩人一拍滚床,后边又各自消遣,你师伯终于把自己作践成了个绿王八。”
“不过,绿不绿的,你师伯不上心就是不上心。各玩儿各的女郎多了,你师伯反而更受欢迎,到最后好些个女郎都以睡到你大师伯为荣,为此还大打出手过。直到那年......”山寒玉说着说着突然淡了脸,换了称呼,轻缓的语气里也挤进了一丝逐渐加深厌恶,“小五、小十出事,小谦儿为了小十在神医谷妙手仙子门前跪了七天。还是小十清醒后给他发信,以死相逼,他才回来。可事后他又去无悔涯跪了整整一年,白天理事,晚上去跪,无悔涯底水镜千星毯,他跪了一年。膝盖上被扎烂的肉刮了一层又一层,到后来都成了老茧。”
如许倒是不知这段往事,问,“妙手仙子与师伯议过亲......”
“议没议过有什么区别,小谦儿这个臭王八不知害了多少女郎。”山寒玉冷哼一声打断如许的话,“真要说区别,就是他跪了,人家解气了。”
“师伯当年接位十余年,风头正盛,妙手仙子一个长老......”
山寒玉再次打断如许的话,一点儿也不客气的道,“脑子装了屎,满坑满谷缺心眼儿的闷头蛋。保胎丸罢了,益安堂现在的存货都能砸死那些研药不为医的臭傻逼。千年世家如何,小五上任后,无论是医药研发还是临床表现,一个个老学究名医师研究到秃头也没再在医学会上赢过小五儿一次,免费的慈善堂开了一家又一家,挤的神医谷都快没了容身地。后来要不是苏烈掌事,小五儿退役,明晚上任,神医谷早凉了。”
山寒玉面目冷峻,神色清冷,冷声恶气的道,“这些个恩怨,不想粘连上你们小辈,苏烈又会做人,这才翻了过去。不过是粒药丸子罢了,小五儿当年要是醒着,咱什么药丸子没有,还能求上它!呸!”
如许听山寒玉说的轻松,可山谷当年所受的困境只怕不比现下好到哪里去。
一粒小拇指大的药丸子,是山和谦这个掌门跪了七天也没跪来的良药,是五师叔清醒后,研究了三年才得的成果。
修真界上三门,医为首,为人尊。
山谷小小的益安堂拉开阵仗对上历经千年的医药世家。要不是益安堂釜底抽薪直接搞了个免费医药,益安堂都得赔进去。
然免费之初,益安堂面临的不仅仅是巨大的花销,那些人才的流失,药草供应的窘迫,医药之家的抵对,直到山谷益安堂正式驻扎边防才消停。
“五师叔很厉害。”
“那必须的啊。小五用了两年,第一次代表益安堂参加医学会就拿了第一。剖腹取子术、三种缝合技术、两样可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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