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刘扬说,它记的比隐世门的‘世谱’还要厚,比隐世门‘代书’还要全面。
可严铭呢,他的出身算起来比唐锦要好点儿,比修真世家的刘扬要差,可他的信息呢,不说跟刘扬比,他比他的还少字呢,就一句‘山谷十代弟子山和谦之子,山如初’。安励司倒是有严铭入内门时记录的书册,可那些记录在严铭入核心时具都被山和谦保管,严国公府的族谱上又只写了严铭的名字,所以这事儿,他是真不知道。
山寒玉好笑,“铭儿有阎君名头在外,你们兄弟又亲厚,还个个刺头,这些旧事,没人敢拿到台面上说。”
“严国公府旧事没什么,可师兄怎么不提他有个姐姐呢。”双生胎,蓝氏王朝可是视双生为不祥的。
山寒玉扫一眼正跟安励司核对领牌的张思,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严锦不让提,说是不祥,怕耽误了铭儿的前途。那也是个可人儿疼的丫头,习得一手好医术,铭儿入核心那年她还专程过来给你师伯磕了几个头。”
如许道,“严国公府是把严锦送走了么?”
山寒玉点头,“世人重子轻女,双生子送弱,龙凤胎送女。后来也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个算命的说铭儿不祥,克父母,夺气运,赶巧了那几年严展业那个畜生仕途不顺,他夫人赵莉雅那个贱人又落了两回身子,落下病根儿,卧了床。一对儿贱人夫妻就听了那臭算命的话要舍了铭儿。”
“后来怎么?”
“后来是严锦调了包,让明晚带着铭儿跑了。”
“嗯??”如许拧眉,表示疑惑。
“这说起来更长了。”山寒玉又扫一眼张思,见他都已经在签令布置任务了,不由得加快了语速,“铭儿他祖父严熠也是有个龙凤胎的姐姐来着,也是从小被送走,不过他也是不知道。后来在战场上有个姑娘为他挡了一枪,死了,严熠才知道他还有个亲姐姐,所以严熠对双生不祥论向来痛恨。那对儿垃圾夫妻怕把严锦送走了以后会惹的严熠动怒,所以只是把严锦送到京郊庄子上里让下人养着,每年严熠回府才会着人送回来。铭儿后来也被扔去了那个庄子上,祭天的地址又定了那个庄子,准备那事儿的时候被严锦听到了,她就把偷偷把铭儿换了出来。龙凤胎,又年幼,俩人被虐待的干巴的模样,没什么人在意,直到第三天才被人发现。”
“师兄那时多大?”
“四岁多。”
“卫师兄和严锦认识?”
“庄子上一起长大的,不过明晚估计是投错了男胎,他自小就和铭儿要好。”
如许对俩人之间相爱相杀的友谊很是好奇,“卫师兄说他小时候天天在泔水桶里捞吃的,后来逃跑也是,他吃瓜皮嚼草,让严师兄吃人家啃过得肉骨头。”
山寒玉听得哈哈大乐,“你听他胡诌,他小时候跑了还没三天就被小谦儿捡回来了,他吃什么瓜皮,他跟人精一样。他一个爹妈都不知道是谁的弃儿,他要捡泔水吃能跟着严锦去严国公府?他能凑到人家国公府的公子眼前?”山寒玉哈哈哈的笑的喘不过气来,“又是明晚喝多了说的吧,他小时候精的跟什么似的,长大倒成了个木头呆子。这都怪你五师叔,非让学医,好好的把人学傻了。”
“严师兄护他,出去外边儿卫师兄没受过委屈。”
山寒玉仰头回忆,回忆自己率领战部的杀伐岁月,回忆这群小崽子们人嫌狗厌的时光,“别看明晚这时候呆,小时候他指使的铭儿团团转,在法源寺领着铭儿去打架,他跑了,把铭儿扔那儿,让人锤了满脸包,抓了满脸花。那时候大唐还没入门呢,俩人不打不相识,一步一步的,到现在也二十多年了。还有明晚这名字,那还是铭儿小时候给他起的呢,他核心册上记得是‘山谷十代弟子山和宁之子,山如白。不过他们兄弟俩,谁也不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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