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一会儿去拿水晶果篮里的曲奇。
“事实上,我认为你是有意为之。既然你并不讳于暴露自己的人间身份。那么有人会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事情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运转的。我只是不在意而已。而现在会发生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只会认为是因为潘多拉不够尽责。”
“塔纳托斯大人。”潘多拉看着面前的空气,语调平稳地回答。“您不能这样。您暴露了信息,放任我的家族被不断骚扰威胁。诚然,您是毫不在意这些的,反正经受这些的又不是您。但是,他们找的是您,因此,我觉得我仍然有必要让您亲自来解决这件事。也以之证明,确实是您自己不乐意出面,而不是我们在一直拿架子阻挠,像忠实的猎犬一样守着地狱的门。”
“确实,这真是一件遗憾的事。那么,让我们现在就来解决这个问题好了。”
“很好,那么我们来开诚布公地……”来客刚刚发言没半句,又被塔纳托斯打断了。
“潘多拉。确实,我相信你看我很不顺眼。现在的情形也非你所愿,这我们全体很早就知道了。”
米诺斯的手指轻抚过钢琴的白色琴键,艾亚哥斯一边喝着,默默地把琴盖上托盘里的红茶和点心推了过去。在场的所有人都无声地竖起了耳朵,看这一出即将上演的闹剧。除了陌生来客好像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
“当然,对此我也是不满意的。那么,诚如你所愿,将现实与秘索斯世界就此切割,
而这个故事与你再无关系。”
塔纳托斯伸出手,苍白、修长而有力,一把银色的剑悄然出现于掌心中,闪耀着冰凉华贵的光芒。
当它落下时,静得几乎没有声音。然而能感觉得出它的锋利,毫无阻碍地切开了一些东西,一切本以为如此牢固密不可分的东西,轻易地被它分割清楚。那是一种……界限。
一瞬间,海因斯坦城的某个房间里的人消失了,塔纳托斯,米诺斯,艾亚哥斯。不,不仅仅是消失这么简单,不仅仅是角色的消隐。那更像是一种……整个故事的世界被剥离了。舞台移走了的感觉。
潘多拉立刻站了起来。房间穹顶上绘的天使好像在飞舞,云朵好像在飘移,金色阳光闪耀着。
有一瞬间,她觉得无比眩晕。
另一边,米诺斯和艾亚哥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然的变故。
很难说他们在的地方还是海因斯坦城,虽然风景微妙地完全不一样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或许是因为那种熟悉的气息始终萦绕着。
“哈迪斯城和海因斯坦是两回事。”塔纳托斯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好,非常好心地对他们解释。“哈迪斯城是冥界的地上驻地。这是一个概念城。而海因斯坦是现实中存在的某个时期的人类城堡。”
“其实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艾亚哥斯有些有气无力地说,似乎觉得很头疼。“大人你不觉得这样非常地……突兀吗?”
“我觉得你们对这个决定应该没啥不满的呀。”塔纳托斯很疑惑地说,“难道你们愿意侍奉多个上级?当然是越少越好啦。”
“哈迪斯大人知道这事吗……”
“他?他才不会管。”
米诺斯咳嗽一声。
“大人,我是没异议啦。不过我有点好奇,这个跟所谓的诸神复活有啥关系吗?”
“算是有关吧。不过关系不大。那个人来找我也是想说这件事。嗯,还有潘多拉。说起来,你对神话里的潘多拉是什么印象?”
“怎么说呢。大众印象都说是祸害啊什么的吧。不过如果要我说的话,我很好奇一件事。”
“嗯?”
“诸神造了潘多拉,塑造了她的身体,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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