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有想象世界有精神空间。
“理想主义要不得。”肆意胡说,不是同道中人何必反驳因为你没有理想,你凭什么要求有理想的人变得和你一样?
而我一句也没有反驳,我只能选择保持沉默听她们说完。和我一起的小同事像一个犯了弥天大罪的罪犯似的不断点头,“是的,是的。”而后出了门之后开始爬在桌子上哭泣。我不记得她们和她说了些什么了,可我记得当时我为她感到耻辱感到难过,工作上的不懂之处分明可以问新同事或者自己查找资料想明白,可为什么偏在这里提问并接受羞辱?无知的确是一种过错,但绝不是可以被拿来轻蔑的条件。于是,我打断了她们,继而才有了上面单方面的发言。
因为自己领略了她们要说的话,所以就恼羞成怒?我是一个可以独立思考的人啊,尽管我时常有些难以遏制的骄傲。
以冷嘲热讽的方式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我没有权利说自己喜欢什么吗?不应该有理想谈理想吗?因为只是一个人微言轻做事会出差错的实习生就理所应当被轻视被小看被冷潮热讽吗?甚至被说,“谈文学理想的人当什么老师,不应该来这一家公司。”是我的偏差吗?语文没有内容,拿什么来关爱学生?
要我做傀儡,要我没性格,要我觉着一个新人没有权利发表意见。两只癞□□,一唱一和,自以为高深莫测,自以为明白透彻,自以为了解甚多,不过是挑拨离间,不过是说三道四,不过是惹人生厌!了解甚少,却要作为权威外力强加给别人改变,为工作造成困扰,给一整天心情沉重,贬低我的价值唾弃我的理想就是她们的目的所在吗?我只想说一句,“呸”。
“是因为你很差,没人想要了所以被调到小学部,再做不好小学部也不再要你。”这句话像是一群惹人厌恶的蜜蜂,在我脑海里“嗡嗡嗡”地响个不停。我的脑袋变得十分沉重,读大学四年以来,我再没有直面过这样无理的言语攻击,就一心想着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生命里了,实则不然。此番被谈话令人心力交瘁,比花一整天的时间完成十几篇文言文答案编写更令人疲惫。这是一次并没有询问过我意愿的调配,也是一次突如其来意料之外的羞辱。本是认认真真地在做初二班学生的作业反馈,一心想着尽早完成,不曾想被单独叫去办公室被迫听取如此有辱尊严毫无逻辑的胡言乱语。前提是人事一点都不做了解,怎么可以怎么想怎么说?如果是因为我的工作效率与工作质量不能够达到公司的标准,我心里都明白,我可以改变,或者可以走人。
挨到午饭时间,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令人厌恶到窒息的地方了。惶惶然站在楼下时,外面大雨倾盆,凉气袭人。但我站在门外,在这样强加的讽刺之后,在所有心高气傲被狠狠拍入谷底之后,我木讷地走进雨里,忘记了没有带伞的事实。没有任何准备,已经雨打风吹流言满天飞了,无处可去,我停步,看着漫天的雨不停地飘落,毫无感觉。头顶上忽然多出了一把伞,是这一届的新人同事露蓉,她很亲和地在问我些什么,就走着,我忽然有点想哭。
那天分明没下几滴雨孔晴晴偏要给我打着伞,从逸夫楼到图书馆,我走在路旁台阶上慢悠悠,他走在台阶下伞的高度刚刚好。这样的画面恍然出现在我脑海里,他前几天笨拙而又讨喜的行为吗?在这四周皆荒凉的时刻,一丝厚重而真实的甜蜜紧紧地包裹住我的心脏,哪怕难以喘息,也都是因为甜蜜该多好。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起来,像重叠的画面,现实渐渐变得暗淡,回忆开始无比清晰。那样的感觉——什么才是喜欢?
“谢谢你。”我看向露蓉的时候,她也看着我笑了一下,什么也没问。能从事一项自己喜欢的工作并且每天都乐呵呵的,就是幸福本身了吧,她真的让人觉得亲切。
午饭结束回来后我只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