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得不冤,害他的人就是那个兰儿。”
沛柔挣扎着抬头:“可她是他的侍妾啊?她的富贵都是甄旭给的,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是魏俊的人。”方河把人按下去:“她的弟弟患了病,心智只有七岁,魏俊许是宣称有奇方,她便带着弟弟远上京城,作了一个探子。”
“这些你是何时知道的?”
“赵姨娘疯魔,掐死一个丫鬟的时候奴才便疑心,顺藤摸瓜知道的。不仅奴才知道,魏贵嫔也知道。奴才很想看看魏贵嫔是否会让人失望。”方河说罢闷笑一声。
沛柔感受他胸膛的震动,“你这个样子真是黑心死了。”她嘟囔。
“你不喜欢吗?”方河将人按在地上。
闹腾到夜深,子时刚过,晴元隔着门道:“娘娘,皇上请您过去。宫宴已经散了。”
一双玉臂无力搭在床边,沛柔懒懒道:“知道了。”
她推了推抱住她的男人:“我得更衣了。快起来。”
好一番折腾打闹,沛柔穿着一件常服便匆匆赶去,连耳饰都没来得及戴。
甄旭战战兢兢跪在地上,脸下方的地面已经聚了一小滩汗水。甄婷儿惊慌失措,在一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开口。沛柔一进门见到这样景象,心里有几分开怀。
“皇上,深夜召臣妾前来,是发生了何事?”沛柔轻声问道。
赵信见她只穿了一件常服,未戴首饰,心想皇后果真身体不适,深夜匆忙起来,加上心里一直将沛柔视为主心骨的家人,开口便是:“阿柔,你看看他干的好事!”
静妃在一旁听了更不是滋味。沛柔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直直走上前去,一屁股与赵信同坐在皇位上:“皇上不必忧心,发生了何事?”
她拉过赵信的手,赵信叹口气道:“甄旭名下的铺子今夜失火,当值的官员救火时竟发现他私藏兵器!”
说罢赵信激动起来,一把抢过桌上的砚台狠狠朝甄旭扔过去:“乱臣贼子!谁给你的胆子做这些事?说!你私藏兵器做什么!朕一直纵容你,却给了你这样的胆子作出以下犯上的事!”
砚台一下打中了甄旭的肩膀,他吃痛,但已经无暇顾及疼痛:“皇上!臣冤枉!臣没有做过,定是有贼人蓄意陷害,定是…定是有人嫉妒静妃娘娘得宠,诬陷臣借此打压静妃娘娘!”说罢他还扫视一眼沛柔。
沛柔气极反笑,这个蠢货,死到临头还要反咬一口,妄想自己尚有一线生机,她也懒得开口,就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如跳梁小丑一般表演。
赵信反问:“哦?何人?”
甄旭想着今日时间太短,他根本不知道是何人暗算,可这朝中有仇的不过是傅瑞和那个迂腐的兵部侍郎,兵部侍郎是个直脑筋,怎么会懂得这些阴谋阳谋,定是傅瑞那个佛口蛇心的伪君子!傅沛柔想借机害他!一定是她!不然还会有谁?
抱着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心态,他狠狠道:“皇后娘娘嫉妒静妃娘娘得了盛宠,娘娘这招一箭双雕真是好算盘!”
沛柔笑道:“本宫身在后宫,出不去又如何筹谋?父亲呢,是被甄大人的一纸奏折亲手送到边关的,大人不会忘了吧?唯一与大人有关的姑姑也已经皈依佛门,大人,毫无根据怎能信口胡说?”
赵信大怒:“事到如今你还敢污蔑皇后?她已经是皇后,还有什么好争得?”‘
这时小安子将兰儿拖了进来,她受尽酷刑,已经不成人形,甄旭心狠狠收紧:“兰儿!”
怀中人气若游丝,不知是死是活。
小安子道:“禀皇上,她招了。”
赵信将视线转移到兰儿身上,小安子使劲踹了一脚,:“皇上问话,快说!”
兰儿奄奄一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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