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什么都说!是甄旭命我假意开店铺,实则敛财购买大量兵器,只是,那兵器用来做什么,贱妇是万万不知啊!出嫁从夫,贱妇只是一个奴婢,弟弟脑子不好使,全家就仰仗甄旭,实在不敢反抗,这才犯下大错,求皇上宽恕贱妇啊!”
甄旭震惊至极,他没有想到兰儿会背叛他,她到底在说什么?他惊怒之下一下子甩开兰儿,像看着陌生人一般,突然他仰天大笑:“想我甄旭,竟被你一个丫头片子暗算?你说,你到底受了何人指使?”他狠狠抓过兰儿,摇动她的肩膀:“只要你说出真相,我还像从前一样疼爱你,咱们带着阿童好好过日子,就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啊?你说啊?”
兰儿下颌不停滴落血水,她满身伤痕,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眼泪还是血迹。
赵信狠狠拍桌:“够了!朕不想再听你在这里混淆视听,来人,将甄旭打入大牢听候发落,甄府封死,没有朕地命令,不许任何人踏出甄府一步!将这个贱人一并关起来!”
兰儿和甄旭很快被拉了下去,甄婷儿急了:“皇上!臣妾的父亲不会做这种事,纵然有罪,也是那个女人迷惑了他,与他人无关,臣妾姨娘定是对此时一无所知,求皇上网开一面!”
赵信余怒为消,他不允许任何人觊觎皇位,于是没什么好气道:“朕还没杀他们,你慌什么?难道在你心里朕就是个不明是非的昏君?”
甄婷儿急忙摇头:“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不管旁人,只要皇上饶过姨娘。”她两行清泪,跪在赵信脚下,赵信一时不忍,“你这是做什么?朕饶过她就是了,你先起来。”
甄婷儿惊喜道:“真的?”
“自然。”
沛柔道:“妹妹如今得了皇上承诺,心满意足,不如先回宫休息,如今涉案的是妹妹亲父,为了堵住朝中大臣的口,妹妹还是避嫌的好,否则牵扯到妹妹就不妥了。”
甄婷儿很怕她说些什么让赵信改变主意,一时踟蹰起来,犹豫再三,赵信却直接摆摆手:“皇后说的在理,你先回宫吧。”
她无奈之下只能先行离开,自我安慰道皇上已经承诺,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小姨娘出尔反尔。抱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回了宫。
沛柔扶着赵信进了偏殿,赵信靠在床边,摸了摸沛柔的手:“阿柔,还是你最让朕放心,不论何时都有你陪着朕,想来那时你我还在王府时,你就如解语花,朕只要看到你就觉得万事皆可解。”
沛柔只是笑笑,心里没有一丝涟漪,是他先践踏这份感情,将过去都视若无物,如今旧事重提的又是他。
“皇上不必忧心,会水落石出的。皇上快些休息吧。”
她温柔地为他压好被角,笑着抚慰他。她未经梳洗,却有洗尽铅华呈素姿的气质,淡淡的眉眼透出几分疏离。赵信合上双眼,眼前浮现的甄婷儿总是一身宫装,精致妆容,好像她也变了,自己又到底爱的是什么呢?
赵信渐渐睡去,沛柔见他呼吸渐渐平稳,随即起身离开。
兰儿被重重扔进甄府,甄府只有这一个主子了,众人急忙把她搀进去,安置好后,兰儿微弱道:“叫阿童来,你们下去吧。”
少年坐在姐姐身边,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兰儿摸摸他的头顶,温柔道:“阿童,我的好弟弟,该你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她看到阿童清澈的眼中,是不人不鬼的自己。想到那人今日失望震惊的眼神,他说他还愿意对自己好…终究是负了他。
一大清早,轮值的侍卫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他急忙跑过去,发现甄府门口流出一道长长的血水,守门的侍卫倒在一旁。他一探气息,还活着,只是被人迷晕了。
找来一盆凉水,当头浇下,那迷晕的侍卫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清醒过来,揪起人领子就要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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