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脸往孝煜跟前凑,狐疑着“三哥,昨晚……你……真的……”
“回屋敷你的脸去!”孝煜伸手将孝翊的脸往后一推。孝翊晃了几下才稳住不至跌坐到地上,气归气的,可想着三哥现在心里肯定也烦得要死,便不跟他计较,起身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阿沅现在在凤来客栈,我去看过了,吃住上还行。我明日再去给她带点好吃好玩的,你放心。”
见孝煜没吱声,孝翊悻悻地回自己屋去了。
孝煜叹口气。自己的媳妇还要劳烦别人照顾,这感觉还真是糟糕啊。想阿沅,好想啊!
在宁州那几年他的酒量增进不少,一般的宴饮难不住他。那沉香酿固然醇烈,可也不至于两坛下去就醉到不省人事。赵莆已查看过昨夜饮用的酒坛、酒杯和吃食,均未发现异常。
第三日他还是如常去上职。
柴英问他,“跟弟妹和好了?”
“没。”
“你好好哄了没?”
“没见到人,自然就没哄到。”
“没见到人?弟妹离家出走了?”
“嗯。”
闻言,柴英大笑。“你干了什么好事啊,都把人给气跑了?”
孝煜不悦地瞥了他一眼。
柴英跑到孝煜跟前继续弄他,“说说,说说嘛,咋惹的?”
孝煜拿胳膊肘把他推开,起身朝演武场而去。
“咋惹的吗?说说呀。”
赵莆今日依旧留在院内,没去上职,留意着院内的一切动向,重点留意樱子的屋子。昨日没甚收获,今日还不知会如何。等啊等啊,可算是让他等到了点动静。磊子悄默声地出了南院,鬼鬼祟祟地来到过廊庭院里的假山后面,那假山因四周松柏浓密,倒成了个极隐蔽之地,最适合做些隐秘的勾当。之后,赵莆又瞧见昭郡王的侍从巳儿鬼鬼祟祟地进了假山后面,两人似有拉扯,没一会儿,地上掉了一包东西,磊子弯腰赶忙捡起来揣进兜里,两人又鬼鬼祟祟地回了南院和西院。
磊子的脚刚一迈进南院,就被赵莆捂住嘴半拉半拖地拖到了孝煜的书房。一直扣押到晚间孝煜回来。
孝煜拿掉磊子口中的布条,磊子惊醒,惊慌地看着面前的孝煜,不解道:“公……公子……公子……这是为何呀?”
孝煜拿起桌上那包银子,掂了两下,足有五十两。“说吧,昭郡王的侍从为何要给你银子?”
“我……不是好那口吗,手头紧,所以……借了点儿……”
“这么多银子,看来昭郡王的侍从很有钱啊!”
磊子的额角开始出冷汗。昭郡王之前虽吩咐三公子问起来不用瞒他,如实说了便可,可他还是不敢呐。那昭郡王到底为何要那样,他是不明白,可总归是有目的的吧。真的如实跟三公子说了,三公子还指不定怎么折磨他呢!背叛主子,吃里扒外,自己说了那是自寻死路啊!忍着,忍着,不能说!不能说!
“他……他只身一人,平日里用不到什么银子,所以……所以就攒了些……”
“你借他就给,你们关系很好?”
磊子闪着眼睛。“嗯嗯。”好个屁!
“他就不怕他这银子有去无回。毕竟你可是输惯了的。”
磊子强笑。“我们关系好。赢了我就还他,还他的。”
孝煜的脸色顿时冷下来,不复刚才那般柔和。磊子收起强笑,口中的牙齿不自禁地上下打架,冷汗从鬓角不断往下流。
孝煜起身,从袖袋中拿出巾帕,来到磊子跟前,为他擦汗。
“这么多汗!屋里还没烧火盆呢。”说着又把手背放在磊子的额头上,“好凉!”磊子吓了一跳,身子往后缩去,岂料下巴突然被孝煜抓得死死的。近在眼前的两张脸,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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