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习惯了替她挡下一切磨难,也已经习惯了她在我身后无忧无虑的样子。
我的确有点病态的呵护欲,我实际上有些无法容忍,玛格丽特脱离了我的视线。她不再像曾经那般信任我,是我能理解的。
不得不说,在几年前,我的脾气还不太妙时,我的确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东西,对此有着相当强烈的占有欲,并且一度试图维持这种病态的关系。
也就在那时,我尽我所能,百般阻挠玛格丽特,把她束缚住我为她打造的笼子中,她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呢?后来,她几次想要找我谈话,都被我搪塞过去。
这毫无疑问是我的错,玛格丽特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包容我,想要让我醒悟,而我却一次次地让她失望了。最后,我们大吵了一架,她离家出走了,我才终于清醒,而这时已经于事无补了……
我往往太过于牵挂着她,但很多时候,是因为我总是在干一些危险的事情,危险到决不能让她参与进来,甚至连和“斯卡特”这个名字都不能有丝毫牵扯。
我常在死亡的边缘跳探戈,在刀锋上舞蹈;一失足,便会从高崖峭壁落下万丈深渊,从此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我总是放不下手,这个被我养大的女孩,几年前还是个常常娇气地哭泣,蛮横地耍小性子的小姑娘。她的眼睛是那么明亮,那么澄净,那么天真,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切肮脏的丑陋的事物都不配待在她的眼中。
而现在,那双见识过人世丑恶、人间疾苦,却依旧坚定不移地为了理想而奋斗的眼睛,它闪烁着人性的光辉,仿佛一颗被打磨地亮晶晶的钻石,折射出自己的光芒,丝毫没有蒙尘。
我才明白了,玛格丽特从来不是一只金丝雀,即使我把她当成了那种名贵又脆弱的鸟儿,她却知道,自己是一只鹰,一只一定会展翅翱翔于天际,不畏风暴的阴遏影响,飞向云霄,划过长空的鹰。
“玛格丽特,我知道我此时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是无用功。”我张开怀抱,露出了一个近乎讨好的微笑,“那么,能给我一个拥抱吗?”
她愣在那,放下了我的领结,迟疑地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背后的客轮上依旧火光冲天、烟雾缭绕,而在这一片空地上,却陷入了沉默。
霍桑依旧被十几支木仓指着,他推了推眼镜,脖子上抵着一把匕首,他偏头看向那个拿着匕首的棕发男子,却发现对方的神情像是在看什么三流的烂俗剧一样,即使剧情特别狗血,但还是无比投入的样子。
比如那种婚礼现场,他简直激动地恨不得替新娘说“Yes,i do”,眼神中的催促之意无法遮掩。
原本想和对方好好交流的霍桑,默默闭上了嘴,毕竟他知道自己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而且他严重怀疑,如果自己打断了眼前这一幕,搞不好会被这个男子用武力警告一番。
于是他也将一部分关注放在了这场家庭伦理大戏中,同时开始回忆他已知的情报。
“拜托了,玛格丽特。”我的眼中是无言的哀求,我期冀地看着她,久久地注视着那双充斥着猜疑的眼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始终没有动作。
玛格丽特能看到,斯卡特充满期盼的眼睛逐渐暗了下去,他略显颓废地收起手,有那么一瞬间眼中是晶莹的一片。他看上去是真的很悲伤,已经维持不住嘴角的笑容,脸上的表情是苦涩而又落寞的。
的确有那么几秒,这个男人对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种可以称得上是脆弱的表情,但也只有那么几秒,他就又收敛起了所有外露的情绪,轻轻笑了。
他用那种恳求的语气,声音微微颤抖着,对她说:“那,我能抱你一下吗,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突然有些难过,斯卡特何时卑微成这样过,他们曾经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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