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皇后小了许多,平日里最会撒娇央求,倒是也能讨得皇后一些好感。
皇后揉了揉额角,道“可是太子那面,又出了什么事”
今儿个一大早,皇后就听说了,自家伯伯那边出了大事儿,太子又刻意不见她,她正心烦意乱。
韩忠德道“姊姊可知一个人,叫做厉长生的”
“什么厉长生”
皇后蓦地坐直起来,身子前探眼睛瞪大,道“你可说的是厉长生好端端的,你又提起他来做什么”
韩忠德忙说“姊姊误会了,不是那九千岁厉长生,而是那流安世子厉长生”
“吓死本宫了。”皇后顺了顺胸口,道“也不把话说清楚了。”
韩忠德颇为委屈的道“那流安世子厉长生,忒的目中无人,如今竟然为了讨好太子殿下,跑来宫中做了个期门郎,这不明摆着是不将姊姊您放在眼中,是要想方设法将弟弟我给顶替下去呢。”
“就凭他”皇后不屑于股,道“你期门掌的官职,虽然不甚高,却是本宫亲自在太子跟前要来的,太子绝不会将你轻易弄走的。除非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叫太子抓住把柄。”
“姊姊您不知道啊”韩忠德道“那厉长生能说会道,弟弟就算不做错什么事儿,怕是也会着了他的道啊”
“能说会道”皇后瞧了韩忠德一眼,道“那你想叫本宫如何”
韩忠德似乎就等着皇后这句话,连忙笑着说道“不如姊姊寻了理由,将厉长生找过来,随便治他一个冒犯之罪,将他”
“胡闹”皇后低声呵斥,道“你可知道,那厉长生乃是流安世子,并非什么随随便便的平头百姓。若是我将他随便安置个罪名,便砍掉了脑袋,流安侯不来寻本宫质问”
“姊姊”韩忠德道“您听我把话说完啊,并非要将厉长生的脑袋扭掉,就将他赶出皇宫,最后直接赶出皇城不就是了”
虽不能杀了厉长生,的确不够如何解气。但能将厉长生逐出都城,叫他永不踏足,亦是可解心头之恨。
皇后听了默不作声,显然她这面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根本不愿分神去管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姊姊姊姊,”韩忠德一阵央求,道“您就应了我这一次罢,不然有厉长生在旁,弟弟也不好在太子身边帮姊姊打探消息啊,您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皇后终于松了口,当下挥了挥手。
有宫女立刻上前,跪下说道“娘娘请吩咐。”
皇后道“就说本宫为太子殿下添了件新衣裳,叫太子殿下身边的期门郎厉长生前来取一下。”
“敬诺。”宫女说道。
“呼”
厉长生但听一声风向,随即就瞧荆白玉疾风暴雨一般袭来。
厉长生那些个散打身手,若想要出其不意,倒的确有些个可能性。可对上荆白玉这样的行家里手,着实是
厉长生应付不来,当下干脆便罢了手,那面荆白玉快速欺来,厉长生当下便“哎”的一声,相当浮夸做作。
他低呼着,在荆白玉还未有一掌拍来之时,已然摔在地上,整个人四仰八叉的,乍一看竟还有几分惬意。
荆白玉愣了一下,着实未有想到厉长生竟这般无耻。
他当下收了招式,呵斥道“世子,你这是做甚么”
厉长生躺在地上,笑着说道“被太子殿下的掌气所伤,起不来身了。”
“掌气”荆白玉皱眉,露出纳罕模样。
厉长生换了一种说辞,道“内力。”
荆白玉被他气得直翻白眼,道“你给我起来,本太子还未叫停,你却直接躺了。本太子罚你,再陪我练武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厉长生一笑,更是不肯起来,干脆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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