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如何说的”厉长生笑了,道“太子殿下并未对长生做什么,长生无有怨恨太子的理由。”
“那便好”灵雨道。
厉长生被带到后面的小教场去,果然瞧见荆白玉骑在马上,白衣白马,英气勃发。
校场上无有旁人,只太子荆白玉一个。
荆白玉正策马飞驰,伸手在背后一探,突然搭弓射箭,“嗖”的一声,长箭正中靶心。
厉长生一瞧,这许多年不见,荆白玉的武艺果然更为出神入化。这十年之中,也不知道一个少年,是如何成长起来的,两肩之上又背负了如何的担子。
厉长生有些个感慨,很快就叫荆白玉一拉马缰,将白马停在了自己面前。
“太子殿下。”厉长生拱手作礼。
荆白玉点点头,瞧着厉长生这身期门郎妆容,止不住露出笑容来,道“这身衣裳果然适合你啊。”
“多谢太子殿下夸赞。”厉长生道。
一个翻身,荆白玉从马背上跃下,轻轻悄悄就站在了厉长生身边。
荆白玉抬了抬下巴,道“走,本太子殿下想要试试,新来的期门郎武艺如何。”
“这”厉长生一阵犹豫,就知荆白玉是要作弄自己,自己这点身手,在荆白玉面前根本不足挂齿。
厉长生道“太子这何必强人所难”
“瞧你这话说的。”
荆白玉缓慢的走近厉长生,笑盈盈的说道“本太子今儿个欢心,便喜欢强人所难,你待如何”
厉长生没成想,荆白玉也学会了蛮不讲理这一手,倒是把自己一下子弄得无话可说。
厉长生只好说道“那还请太子殿下手下留情,长生只得舍命陪君子了。”
“放心罢。”荆白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会给你留下一口气儿的,不会要了你的命。”
这面荆白玉要为难厉长生,特意将教场周围的人都遣散了去,以免有人瞧见。
旁人是不敢违背太子殿下命令的,却有一人,他探头探脑的在小教场附近游走了两圈,可不正是方才与厉长生结了怨的期门掌韩忠德
韩忠德乍一听说厉长生做了期门郎,心中当下激动万分,就想着立刻往厉长生面前去找茬,最好能将他狠狠的毒打一顿。
然而可惜了的,韩忠德风风火火赶过去,却并未找到厉长生的踪影。
旁的期门郎回话说,那厉长生被太子殿下带到教场去了,似乎是受到了太子殿下的独宠,要给太子殿下喂招。
韩忠德一听,心中颇为愤愤不平,止不住小声叨念“这厉长生不过是个小地方的世子罢了,如能能比的上我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表弟啊”
韩忠德在教场周围走了一圈,果然偷看到荆白玉与厉长生正在过招,他心中嫉妒万分,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事儿。
指不定哪一天,厉长生就要爬到自己的头顶上来,到时候自己这期门掌都要当不上。
韩忠德当下不再犹豫,赶紧急匆匆离开,就朝着皇后娘娘的宫殿而去。
“姊姊”
“姊姊大事不好了”
韩忠德一路喊着,直接便进了皇后娘娘的寝宫。
门口宫人识得韩忠德,知他乃是皇后娘娘的表弟,根本不敢有所阻拦。
上次有个新来的寺人不开眼的拦了韩忠德的路,可是被打的十天半个月都未曾下的来榻,这会儿还在养着。
内殿里,皇后正闭目养神,听到大喊之声皱了皱眉头。
“吵什么没个规矩”
韩忠德入了内殿,坐在席子上,看起来并不害怕皇后,反而与皇后关系亲近的很,道“姊姊你可要给弟弟我做主啊。”
韩忠德虽是皇后的表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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