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女政治犯,如刘少奇爱人何宝珍、赵世炎爱人夏之栩、《洪湖赤卫队》中韩英原型钱瑛、解放后曾任中共中央组织部副部长的帅孟奇、解放后曾任国务院副秘书长的杨放之等都关在这里。
一天,典狱长对濮德治说:“我们优待陈先生,优待也有个界限,总不能把监狱当成旅馆吧?这样叫我们为难。
濮德治问:“怎么了?”
典狱长说:“你可知道潘女士来历,我们以为是陈先生的学生,但学生不会天天来。
陈先生的女儿我们认识。
看守报告说,他们在狱中有ròu感行为。
潘兰珍这时从上海搬到南京,先住段锡朋家,后在老虎桥监狱附近租了房子。
濮德治想为陈独秀挽回面子,说:“不会吧,他已五十六、七岁了。
典狱长说:“千真万确,已调查过了。
你告诉陈先生,我们不好说,要注意这事,弄得不好传出去,我也要砸饭碗。
濮德治点头说:“我来和陈先生谈谈。
典狱长余怒未消,说:“现在看来,陈先生文章虽好,道德有限。
一个政党领袖,这样不爱惜自己,我为他叹息,往后请他自爱一点。
典狱长走后,濮德治到陈独秀牢房,说:“你干了什么事,典狱长有些不高兴。
”听说是和潘兰珍的事,陈独秀放下脸说:“他们知道什么?监狱制度真是万恶,将来一定要消灭监狱制度。
压抑了人的本能。
孔子讲,‘人之本能,食色xìng也’。
我是人嘛!动物的本能我也具备嘛。
濮德治一向尊重陈独秀,又是本家,不好多劝,便找罗世凡谈。
第二天,罗世凡又劝陈独秀:“你在坐牢,要压制这个本能了,你也老了,以后要在压制收敛上下功夫。
陈独秀听了不太舒服,他说:“这很难,建党前我有些放任,建党后,我很收敛,没有胡来了。
提到建党前的事,罗世凡问:“外面小报上说,你不以嫖妓为耻,反以为荣,确有此事吗?”陈独秀一听,发了一顿大火,他说:“大报造大谣,小报造小谣,这是私人生活,别人管不了,也不用别人管。
后来陈独秀气消了,陈独秀将认识潘兰珍经过告诉了濮德治。
濮德治说:“一个女流,真不简单。
她对你有意,你可不能对她无情。
陈独秀收起笑容说:“我恐怕没有资格对她无情了,这个牢房是永无出头之日,即使有了出头之日,我也完全老朽了。
有一点,濮德治还是赞同陈独秀的。
分人才(2)
陈独秀说:“朋友妻不可欺。
陈独秀讲到有的同志被捕入狱,有人与其妻发生关系的事,大骂这人是畜牲,连青红帮都不如。
邓以蛰探监(1)
1933年初秋的一天,陈独秀就着微弱的光线,吃力地看书,桌上放着《马可波罗游记》、《水浒》、《原富》等书。
这时刘静贞(吴静如)拎着一盒饼干、几斤苹果来看他。
刘静贞戴着眼镜,圆圆的脸庞,看上去很文静,像一个知识女xìng。
刘静贞比郑超麟小一岁,生于1901年,这年33岁。
刘静贞喝了一口水,说:“你托人带来的信收到了,前几次我来看你,监狱不给进。
陈独秀连连点头,说:“这下好了,又知道超麟消息了,他怎么样?”“脸色不好”,刘静贞说,“他那里人多,牢里污秽不堪,不像你这里,像个书房”。
沪淞战争后,郑超麟由上海移到江东门外南京中央军人监狱,那里是关重要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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