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余耶淡淡:“错了没?”
错了没?听听,这是人话吗?这是打了一个娇弱少女的屁股之后该说的话吗?!
“你无耻了!居然用这种方式逼我认错!你这个行为和市井混混有什么区别!跟逼迫良家妇女行娼有什么区别啊!啊!”
她骂着,又痛叫一声,眼中快速聚起薄雾。
“认不认错?”他再问。
“你,你凭什么打我!我错哪儿了?!我没错!我就是没错!啊!”
她嘴里骂着手上也没停下,手握成拳捶打在余耶后背,但那坚硬如石的肌理打到后面更疼的却是她自己。
“余耶!你这混蛋,你这狗男人!啊唔!”嗓音了掠过哽咽,她趴在余耶肩上咬着唇,手也打疼了,干脆直接掐了上去。
跟在后面的冉海,莫兰几人,吸了口冷气静了静,默然耷拉下脑袋。
余耶吃痛,蹙了下眉,倒也没再动手,只是脚下步子更快。
行帐外的侍卫远远看到这幅情形,也识相把头垂到胸口,至于耳朵里虞善咒骂余耶的那些狠话,就只能假装自己没听到。
毕竟他们都是跟着冉海的人,对于求生欲也已经有很高的的造诣。
余耶将虞善扔在榻上,她保持着趴着的姿势闷声抽泣,纤瘦的背部一抖一抖的,脑袋上还有两根枯草,看上去弱小又可怜。
下意识摩挲着手指,不过打了三下,而且控着力道的,至于哭成这样?
他目光幽幽盯着她,半响见虞善还在抽泣,长臂一拉将人拽起。
虞善紧抿着唇,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着,泪眼朦胧瞪向余耶,触及余耶脸脸上阴沉不耐的表情,心中最后的弦崩了。
甩开余耶的手,突然吼道:“我就是没错!你打!你干脆把我打死好了!反正自从我进了太师府,明里暗里那么多人想杀我,今日要不是诚郡王替我挡了一箭,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打死我,他们也就不用费心怎么杀我了!”
她说着又觉得委屈了,开始巴拉巴拉掉眼泪,额间的碎发被抽泣之后的薄汗浸着,嫣红的脸颊上挂着两行盈透的泪水。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余耶有些浮躁。
沉道:“别哭了。”
余耶后来知道,女人哭的时候这三个字是不能说的。
虞善一听哭得更凶,更委屈,更愤怒:“一听你受伤,就什么不管的跑来找你,我明明也是死里逃生,却没人问我一句,你受伤你了不起,难道我就没有被吓到吗?!你还打我,好啊,你打死我!反正堂堂余大太师,才不会管我死活呢!”
余耶紧皱着眉头,这个状况是他意料之外的,他只猜到虞善如往常一下揍两下就认错求饶,没猜到她会哭的这么凶,说的话也令他措手不及。
他忽然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自发自动的反省中。
她死里求生,她吓到了,他不关心还给她脸色看还把她赶出帐子,最后还打了她的屁股。
忽然想到这些行为的理由,以余太师不可能心虚为由,将此环节快速略过。
余耶深思的神色,在虞善眼里就成了面无表情、毫无感情看着她。她怨恨的抹了把眼泪,她承认从前余耶是吸引了她,但是从今天开始!
她宣布,这个狗男人再也得不到她了!
心里念了一句,人间多美好,男人随便找。她抓起被褥刮了把鼻涕和眼泪,从榻上站起身,越过余耶的时候,被他捏住手臂。
余耶复杂的看了眼被褥,隐忍道:“去哪?”
她狠狠挖他一眼:“去哪都比在这儿好!”
余耶脑中浮现那句‘找人搬回原来的地方’以及那句‘搬出太师府,不要和他住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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