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一般,长埋地下,杨樾,你自己想想罢。”
杨樾干笑了两声。
魏满又看向虞子源,说“今日请虞公进宫,其实也是想问问虞公您的意思,是追随您当年的主公,还是从今往后,追随于孤”
杨樾看向虞子源。
虞子源倒是很淡定,十分冷静,他想了想,举起耳杯来,说“魏公谋略、治军、治民,子源都有目共睹,追随魏公,子源心服口服。”
他说着,敬了魏满一耳杯。
杨樾瞬间被抛弃了,整个人哀怨瞪着虞子源,恶声恶气的说“都不需要考虑一下子”
虞子源仍然淡定的说“为何要考虑,论谋略,论才智,论治军严明,论天下大事,难道杨公有哪一点子,比得过魏公么”
杨樾“”
杨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深刻的怀疑虞子源已经腻歪了自己,否则按照他们二人亲密的干系,虞子源怎么会如此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呢
虞子源又说“如今天下之势,百姓躺在干柴之上,各地太守刺史州牧,便是那火种,马上就要逼迫入京,是时候该解决这样令人焦虑的场面了。”
“啪啪啪”
魏满抚掌大笑,说“好虞公果然是有远见之人且爱惜百姓,乃是我等楷模啊。”
虞子源拱手说“魏公谬赞了。”
杨樾看着魏满与虞子源“你侬我侬”,心里酸溜溜的。
就在此时,夏元允突然大步走进宴厅,说“主公”
他说着,稍微看了一眼杨樾,随即对魏满与林让说“赵梁太守杨琸,已经率领大兵接近玄阳。”
杨樾吃惊的说“这就来了这么快”
杨樾还没被魏满敲打完呢,他兄长已经带着大兵到了。
杨樾眼神有些慌乱,说“这样罢,我可以出面,去劝一劝我兄长。”
林让点头,说“杨公,请罢。”
杨樾惊讶的说“你们不留我我真的走喽你们也没握着我的兵马,就不怕我出了宫,率兵逃跑”
林让摇头,说“不怕,因着虞公还在我们手里。”
杨樾“”好阴险。
魏满笑着说“正是如此,你去劝说你的兄长,而孤与刺史,便留虞公对饮作乐,等杨公凯旋,我们也敬你一杯。”
虞子源坐在席上,并没有作为人质的担忧,表情很是平静,杨樾则是一咬牙,说“好罢,我去就是了。”
“但是”
杨樾突然指着虞子源,恶狠狠地说“饮酒便罢了,不许作乐,听到了没有”
虞子源点点头,说“你放心好了。”
说着,压低了声音,靠近杨樾,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嗓音说“杨公请放心,子源只与杨公作乐。”
杨樾“”老虞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这脸皮比自己的厚多了
杨樾本一个人不好意思,哪知道林让耳朵那么尖,一副面无表情,用冷淡无情的口吻说“杨公放心且去罢,我们会好生招待虞公,杨公快去快回,也好和虞公作乐。”
林让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是杨樾越来越不好意思,只觉脸皮麻嗖嗖的。
杨樾赶紧站起身来,便要往外走,刚走到大门口,林让突然又说“险些忘了。”
杨樾站定,说“又怎么的”
感觉自己的脸皮已经经承受不住这一屋子人了。
林让摆了摆手,说“差点忘了,魏公与我,为杨公的兄长,准备了一份厚礼,杨公既然要去见赵梁太守,不妨带着。”
有士兵捧上一个雕木漆红的锦盒,看起来十分贵重,交给杨樾。
杨樾奇怪的说“这是什么”
锦盒上还团团的缠绕着锁链,扣了一把大锁。
林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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