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虞来了”
杨樾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说“他是不是听说刺史邀请我去饮酒作乐,所以杀过来了”
“别别让他进来。”
杨樾立刻说“就说我不在”
“杨公这不是在么”
杨樾的话刚说完,虞子源已经大步走进了营帐,把说谎的杨樾抓了一个正着。
杨樾“”
虞子源淡淡的说“还是说杨公怕我打扰你与刺史饮酒作乐呢”
杨樾“”
士兵识趣儿的退了下去,幕府营帐中只剩下杨樾与虞子源二人。
虞子源往前走了两步,杨樾便往后退两步,十分机警的说“我我警告你,别过来这里可是幕府营帐,你可别想干坏事”
虞子源挑眉说“杨公想到哪里去了,杨公以为虞某要做什么坏事儿”
“你”
杨樾只说了一个字,突然红了脸,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指着虞子源的鼻子说“你这个伪君子我告诉你,你可别过来”
虞子源无奈的笑了笑,说“与你说实话,我也接到了刺史的请柬,所以约你一并入宫的。”
“什么”
杨樾一蹦三丈高,说“刺史也约你你”
虞子源点头,肯定的说“饮酒作乐。”
杨樾“”白欢心一场,原来不是特殊的。
杨樾本不敢一个人进宫,但是如今又虞子源陪着,稍微敢了一点点。
于是二人相约进宫去赴宴。
宴席上果然除了林让,还有其他人,那自然是魏满了。
魏满气势汹汹的坐镇在席上,目光恶毒的盯着杨樾,开门见山的说“废话不说,今日请杨公过来,就是想谈一谈贵兄长的事情。”
林让点头说“想必杨公也听说了,赵梁太守已经启程,开大兵准备前往玄阳,并且一路上得到了很多地方军的拥护,不日便要达到玄阳。”
杨樾结结巴巴的装傻充愣,说“是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
林让笑了笑,笑得异常和善,说“若是没有,那再好不过。”
魏满说“那若是有呢”
林让与魏满唱上了双簧,说“若是有反正杨公在宫中,咱们扣下杨公不就完了听说杨琸是个弟控,不知是真是假”
杨樾汗毛倒竖,说“别别别冲动啊二位。”
魏满叹口气,说“唉其实,我们也是为了杨公你好,你也知道的,你兄长手中一共十二万兵马,四万在你手里,也就只有八万,路上的确有很多拥戴你兄长的太守和州牧刺史,但是你心中必然也清楚,他们都是起哄之人,想让你兄长冲出来打头阵,他们在后面掩护,真是有事儿,必然第一个撤退,绝对不会多管闲事”
魏满说的对,杨樾其实也清楚这些事情,那些太守们现在起哄让自己兄长冲在前线,指不定他们背地里就借刀杀人呢,谁不想削弱别人的兵力,强化自己的兵力
林让说“杨公心里清楚,就算赵梁军真的开到京城,也无济于事,魏公手中的兵力本就比赵梁雄厚,再加上京师二十万尽在掌控,不止如此,还有我鲁州支援,赵梁的十二万兵力如果打来,那就是以卵击石,下场必然十分惨淡,何必呢”
杨樾陷入了深思之中,魏满又说“你的兄长是个明白人儿,孤与他又是结拜兄弟,素来知晓他,虽然心中跟明镜儿一般,但耳根子软,架不住旁人在他耳边叨念,那些太守只管叨念,给他拍马屁,却不管杨琸死活的,你这个弟弟,不能不管啊。”
杨樾被魏满林让两个人双打,打得都要懵了,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魏满幽幽的说“与孤结拜的兄弟,一般都只有两个下场,一种是情同手足,保留颜面,第二种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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