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群臣退朝去之后,大殿上就只剩下了赵逍鹄、秦青英、秦青蒙和小浪儿。小浪儿又跑回了秦青蒙怀里窝着。秦青蒙没什么意见,赵逍鹄却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哪有这么粘娘的孩子啊?
“傻孩子,以后不许在朝堂之上大喊大叫,听见没?”秦青蒙半蹲下来,揉着小浪儿的头,“你爹就俩儿子,一个封了王,即使你爹不说,你觉得你会是什么?”
小浪儿若有所思的看着娘亲,也不知道他会到意思没有。
赵逍鹄转过身去,看着秦青英,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笑容。赵逍鹄心想:“一家人这样多好,想必当年父亲也愿意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住在邯郸…”赵逍鹄每次想起过往,总是忍不住会红眼睛。
“哦!”小浪儿突然大叫一声,把三个大人都吓了一大跳,“儿臣明白了,多谢父皇,还有…还有母后。”小浪儿这声父皇喊得老顺口了。但是只是平时娘喊惯了,母后云云却喊不习惯。
“打住,”赵逍鹄又转回来,父子俩大眼瞪小眼,“我立一条家规: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不许行朝堂之礼,不许说朝堂之辞,一家人只论长幼不论尊卑。”
“是,父皇。”
“嗯?!”
“不不不,爹,爹。”小浪儿意识到又说错了,生怕惹着这个奇奇怪怪的瘟神。
不知道赵逍鹄要是知道赵白浪叫他瘟神会作何感想,赵白浪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出生的时候,父亲有多激动,有多兴奋。
毕竟是儿子,多年不见还是亲。赵逍鹄一把就把小浪儿抱起来,双臂夹着他。父子俩胸口贴胸口,赵逍鹄能感受到一丝温暖。
不料小浪儿突然大哭,泪珠子滚滚的往下淌。赵逍鹄也惊着了,一个拿惯了铁剑银枪的男人对自己的儿子束手无策。秦青蒙连忙从赵逍鹄那里抢回儿子,一边哄,一边劝。
赵逍鹄呆呆地站着,无奈的看着着母子俩。不一会儿,几分无奈全部消失,全是宠溺。
“他从小就没被男人抱过,一直都是青蒙和小曼在带。”秦青英在赵逍鹄的耳边低声说道。赵逍鹄这才心里好受些,但旋即又想:一个男的都没有,全是女的的话,岂不是…
“这样还得了!”赵逍鹄低声嘀咕着,实在是不敢想象。
“青英,你回去准备一下,叫上夫人和仁风,晚上我们便衣出宫,就在城中好生玩耍一下。”秦青英还是作揖告退。赵逍鹄习惯了他的礼数,就也没多说什么。
“浪儿,晚上和爹娘一起出去玩好不好啊?”赵逍鹄生怕儿子又莫名其妙地哭起来。一听到玩,赵白浪破涕为笑,连声答应。
赵逍鹄第一日回宫,去寝宫好生梳洗了一番,又整理一些自己的东西,就快到晚上了。既然没有宵禁,他们自是可以玩个痛快。
赵逍鹄还是那身白衣玉冠,只不过没带金佩在身上,太显眼的不要。秦青蒙照着赵逍鹄的装束给儿子弄了个一模一样的,即便是外人也能一眼看出是这是父子俩。她自己则穿了一身冰蓝色长衣,夜里微寒,她还披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袍。
除了发簪,她没带任何首饰,甚至连妆粉都没上。这样反倒显得她清新脱俗,风华正茂,不输当年。秦青英一家穿得更朴素。秦青英穿着一件粗布蓝衣,倒似是与赵逍鹄初见的时候赵逍鹄的装束。
一路上小浪儿只牵着娘亲的手,走在最外侧。秦青英见状便也让夫人牵着秦仁风,自己跟大哥站一块儿。
秦青英这位夫人便是当年风雷门里,暗恋赵逍鹄多年的小师妹,唐姿。要是他自己牵着秦仁风,让赵逍鹄和唐姿两人空手。天知道那位皇后醋妹妹会不会去买一坛子酸菜,塞给赵逍鹄吃。
六人在夜市上随便找了门面还不错的酒家,点了一桌子菜。他们衣着简谱,老板和店小二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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