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这个非常时期,萨姆勒克以参加哥哥葬礼的名义,突然带领一万兵马来到赤谷城,已经引起大昆莫和伊塞克王的警惕。伊塞克王立即调整了自己部队的驻扎位置,对萨姆勒克的部队进行了战备状态和扇形包围。还派出大量的暗哨分布在萨姆勒克所住毡房的周围,进行盯梢与跟踪,萨姆勒克的举动尽在掌握之中。猎骄靡才做到了稳坐其位,无忧无虑了。
太子的葬礼结束后。十几天过去了,各地的王爷陆续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去了。大昆莫猎骄靡依然坚持着“任凭风浪起,稳坐在其位,”的原则,照常处理乌孙国的日常事务,有时候还邀请伊塞克王坐在山坡的松树底下喝个小酒,一副心中无虑、闲庭信步的心态。萨姆勒克越是心急火燎地想接太子的位置,猎骄靡越是沉着冷静、无声无息。
不能长期在这里住下去啊!再坚持几天吧!萨姆勒克就这样在犹豫中煎熬着。他真想跑过去问一问父王到底是怎样想的,愿意或者不愿意把太子的位置送给自己?不送给自己到底送给何人?刚开始他没有这样做,他怕草原上的人鄙视自己。他也不敢带兵抢班夺权,威逼自己的父王退位,他怕草原上的人责骂自己……。这一天他实在受不了“太子位置”的折磨了,大着胆子走进了父王的中心大帐。
“敬爱的父王,大哥已下葬多日,您的身体又健康如山,我也放心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明日我就要赶回贝加尔湖大营去了。不知父王还有何吩咐?”萨姆勒克谦恭地说道。
“这几天事情太多,我忙得不可开交。本想加快步骤处理,怎奈身体大不如以前……唉……咳——。”猎骄靡说着拍了一下膝盖,好像很疼痛的样子。
“父王还是要注意身体,其它的事情可以往后推一推。”萨姆勒克说道。
“有些事情……譬如太子的事情……越是心急越是办不了,只能往后推一推了。”猎骄靡好像很无奈地说道。
“我是留下来帮你,还是回贝加尔湖大营?”萨姆勒克似乎看到了希望,他想听到父王“把自己留下来”的话语。
“你现在先回去吧!要修身养性,掌控好部队,那是我们国家的队伍,别让人心散了。”猎骄靡停了好大一会儿才这样说道。
“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萨姆勒克怀揣着希望退出了大帐。
因为大昆莫对自己说出了“你要修身养性,掌控好部队,那是我们国家的队伍,别让人心散了”的话语。这句话,把萨姆勒克推到了两难的境地。是带领部队回贝加尔湖,耐心地等待父王传位给自己,还是“请”兄弟们到贝加尔湖玩一段时间,迫使父王提前交班。他选择了前者,带着自己的人马回到贝加尔湖去了。他坚信一条:只要自己手中有军队,王位就一定是自己的。
细君公主还走在去夏特草原的路上,这一次行程她心中一点也不害怕,据说只需要七八天的时间。几个月的路程都走过来了,还害怕这几天的路程吗?一路上大概公主的心情好了一些,东张西望地看着,东拉西扯地问着,不紧不慢地与阿依苏鲁说着话。有时间信马由缰地走着,有时间还在较平坦的草原上催动“白雪”与阿依苏鲁玩一阵“姑娘追”。
骑在马上的细君公主忽然又想起朝廷“在其国从其俗,我与乌孙共灭胡。”的话语。这句话金镂玉刻般地嵌进细君公主的心灵,像一把尖刀,剜得公主的心滴着鲜红的血,斩断了细君公主心中所有的幻想;也像一支麻醉剂使她对周围的事物失去了敏感性,甘心情愿地为这句话的创造者服务。只有军须靡送给自己爱情热烈的火花,在眼前放出的光芒时为之一振,激起自己对生命的珍重外,一切都为两国团结的大局做贡献了。这句话也象影子一样印在了草原上,似乎有青草鲜花的地方都有这个影子,有高山河流的地方也有这个影子,这个影子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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