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去了。
大昆莫猎骄靡回到了住宿的毡房,他眯着眼睛斜卧在被褥上,不敢睡觉,他不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伊塞克王只是提醒他今夜有些异常,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一会儿,伊塞克王进来了。他告诉大昆莫今晚萨姆勒克有些异常,酒席上心不在焉,坐卧不安,他住宿的毡房有很多人在活动,还偷偷地调来一千军队到这里不知什么用途。
大昆莫边听边沉思着,忽然说道:“他敢造反,他敢篡位?”
“现在不能这样说,因为他现在还没有造反的行动。我们尽量往好的方面想,这时候尽量不能出事。”伊塞克王说道。
“我先收拾了他!”大昆莫想先下手为强,气愤地说道。
“大昆莫,不……不能……。”伊塞克王赶紧制止说。
“我们怎么办?”大昆莫反问道。
“我们走,我们提前走。”伊塞克王说道。
“走?”大昆莫对于这样有失身份的逃离不太情愿。
“对,走。敬爱的大昆莫,为了国家的安宁,我们要悄悄地走!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伊塞克王诚恳地说道。
“嗯!”猎骄靡一拍大腿,这一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心中气愤的痛击。
伊塞克王吩咐自己的百人卫队隐蔽在黑暗处整装待发,交代大昆莫猎骄靡的卫队长,只派十人随行,其余的人像往常一样站岗巡逻。猎骄靡的坐骑黄骠马,依然像旗帜一样拴在远处挂着马灯的高杆上,有人加草添料,细心照料。通常将领们认为,只要猎骄靡的坐骑在,猎骄靡的人就在。
半个时辰后,大昆莫毡房门前的马灯被侍卫一箭射灭了。
趁着黑暗,猎骄靡被人簇拥着骑上了另一匹好马,在阿克阿尔斯的护卫下,从另一条路朝着部队前进的方向飞驰而去。
伊塞克王分析得是对的,萨姆勒克上一次去赤谷城汇报物资运输事情的时候,看到经过一个冬天的猎骄靡身体越来越差,他就有了篡位的想法。本来还可想在赤谷城多呆几天,拜访一下大哥加萨甘和汉朝的公主,可是匈奴的入侵迫使他提前回到了贝加尔湖驻地。
一路发兵额敏河岸的巴音布拉格,本想马到成功,抢一个头彩,在战场上迫使父王交班传位。却不料受到了匈奴军队有准备的冲击,折伤人马不说,还在众王爷面前颜面尽丧,引起大昆莫不快的后果是,自己接任王位的希望灰飞烟灭了。
战斗结束后,他把想法告诉了伊犁王,要求伊犁王帮着他,在某一个地方留住大昆莫,为自己下手做最后的努力。伊犁王听到话语以后,既不吃惊也不阻拦。他一直思考着,假如留住大昆莫,帮助萨姆勒克取得王位,一定会受到伊塞克王、汗腾格里王和小王子的排斥或剿灭;如果萨姆勒克的计划失败,他可以逃到天涯海角,自己作为从犯就罪责难逃了。
于是,狡猾的伊犁王想出了一个办法,不单独留大昆莫,留住大昆莫及所有的王爷参加自己的宴会,有各位王爷在,不单是一个证明,而且自己会少担负一点责任。另外,从情理上讲,大昆莫带领人马路过自己的草原,在自己的草原上宴请大昆莫和诸位将军,尽尽地主之谊,他人无可厚非。
他坚持一条原则,不参与萨姆勒克的事情,把自己置身于众目睽睽之下,始终不离开宴席和大昆莫的眼睛。只是观察着萨姆勒克的卫兵,掌握萨姆勒克的动向。
后来,当他知道大昆莫不让小王子军须靡参加宴会,让他带着先头部队马不停蹄地往赤谷城进发了。他还看到在这一次战役中小王子竟有那么多的军队,他似乎看懂了什么?他越发认为“稳坐钓鱼台”的计谋是对的。
宴会散席后,他得知大昆莫已经借着夜色走了的消息后,他从内心佩服大昆莫猎骄靡的聪明,刚才还在酒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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