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猎作响。三万人马按照南、北、东三个方位分别驻扎,另外,一万人马在大帐前向西十箭之地驻扎。老营辎重和后宫女眷均安排在大帐的后面。向西朝大月支方向派出了一支百人的部队,探听大月支兵马的动静。
部队驻扎的布局表面上看,似乎无可挑剔,让人感觉萨姆勒克是一位懂兵法之人。殊不知此安营地点有两大缺陷,一是离伊犁河和巴尔喀什湖太近,虽然水源非常方便,但是部队进攻与后退都有局限性;二是南面是山区,沟壑较多,要是有一支部队从南边斜谷突然攻击,可直达中军大帐,造成指挥失灵。
萨姆勒克安排好大军以后,看到满山的旌旗,遍野的枪刺,大帐气势恢宏,绵延数里不断,心中一股傲气满足,狂妄大气油然而生。似乎军队的胜利阵势已经摆定,只等着胜利的到来。他催促伊犁王别克阿尔斯赶紧调兵遣将前来会战。别克阿尔斯总是说,没有接到大昆莫猎骄靡手令,不能擅自行动,因此一直按兵不动。
萨姆勒克身居国家大禄要职,相当于汉朝宰相与太尉双重的身份,除了发动全国动员令的战争不能做主外,官员的日常使用和部分兵马的调配都可由他来下达指令。加上他又直接掌管着几万兵马,所以,平时的骄纵蛮横和颐指气使为许多人所反感。尤其是在太子生病,身体欠佳之时,一种争夺太子继承王位志在必得的态度使许多王爷和官员嗤之以鼻。
这次受大昆莫派遣,带兵来到贝加尔湖畔,一是离开了王庭有了自己的独立自由,可以带领自己的部队雄踞一方;二是作战胜利后,自己可以捞取更多的功劳,对于争夺太子地位又增加了新的资本;三是面对年迈父亲统治下风雨飘摇的王庭有一定的牵制作用。
他想尽快地督促大昆莫做出决定,倾全国之兵马由自己指挥,早早地对大月支人开战,血洗贝加尔湖以西的草原,掳掠大批的男丁、女人、牲畜,扩充自己的实力和地盘,无论是异地为王还是与大哥加萨甘争夺乌孙都需要扩充自己的实力。另外,由于个人野心膨胀,有时他还幻想用武力夺取乌孙的最高权力。
月亮升起来了,害羞的繁星因耐不住阵阵倾泻的月光照耀,逐渐躲到天际微暗的角落里似乎在窃窃私语,逐渐爬高的月亮,以它淡白的光华洗浴着草原、山岭、森林以及大地上的万物。一时间,浩瀚平静的贝加尔湖银光闪闪,伊犁河水上似乎铺了一层珍珠,不息地流淌,泛起粼粼的涟漪。小草却把银光藏在怀中,不露声色地,静静地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傻傻地站立在那里,透着暗黑的气色;大地似乎也进入了多情温柔的梦乡,在盘算着筹划着怎样迎接明天的曙光。
林立的毡房吮吸着夜色的温馨,渐浓的水露湿润着清新的空气,宁静宽慰,沉默无声地舒展着筋骨,使出全身的力气,要让黑夜和处在黑夜中的一切进入甜蜜的梦乡。
在萨姆勒克中军大帐内,似乎是黑夜永远不光临的地方,帐外火把和篝火并燃,帐内酥油灯吊挂满壁,胜似白昼光芒照耀下的餐桌上摆满了羊肉、牛肉、鹿肉等美味佳肴,马奶酒、奶茶等饮品应有尽有……。身材魁梧高大的萨姆勒克端坐在餐桌的中间,两边坐着服装艳丽的妃子,津津有味地吃着美食。桌前六名乌孙舞女身穿薄衫,舒展腰肢,旋转身体,身心合一地正在给他跳舞助兴。
温暖的帐篷,温馨的环境,温柔的女人加上面前的美味佳肴,缓解了萨姆勒克一天的劳累。成为这个成功男人和威严的男人必备的条件和享受,成为一名草原将领区别于常人显著的标志。
萨姆勒克几碗马奶酒下肚以后,全身的血液渐渐地澎湃起来,气血催动着欲望不停地在体内左冲右突,一切正常壮年人应有的特点慢慢地显露出来,他急不可耐地寻找释放的时机和对象,就连身边的妃子们都从以往的经验中感觉到了。她们相互挤兑着,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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