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简单的议事厅内,四皇子拓跋云天和几位大臣正商议和谈大会出行之事,一阵急促的脚步身传至而来
“殿下,大皇子回来了”,一个魔兵慌张的上前跪道,被打断的几人瞬间脸色有些不虞,看了上位拓跋云天面无表情的脸,几人对视一眼,毕竟是四皇子的人,也不好说什么,正准备识趣的告退
“哦,”拓跋云天眼内精光一闪,“大哥回来正好,许久未见,本皇子甚是想念,你这么慌张成何体统,别失了我们四皇子府的脸面,叫别人看了笑话”
说着看着几位大臣,客气的拱拱手:“几位大人,不若今日就到此为止?本皇子与大哥也许久未见了,思兄心切,甚想过去探望一番,还请几位大人不要笑话”
几位大臣也都笑呵呵的回着礼,嘴里客气道:“四皇子说得哪里话,看见四皇子与大皇子兄弟情深,这乃我们魔族的福气啊”
话虽如此,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几位大臣心里也是不由得撇撇嘴,整个魔族谁不知道四皇子与大皇子向来关系不好,两人见面恨不得你死我活的那种,明暗里不知道争斗过多少次了,这时候在他们面前装兄弟情深,谁信呐,口中说着甚是想念,这是想念他死还是想念他活可说不准咯,几人也不点破,笑意盈盈的结伴离去
直到看不见几人的身影,拓跋云天衣袖一挥,门窗自动封闭,几名暗影悄悄地浮现在周围,警惕的看向四周,随时注意着风吹草动,以确保此地的安全性
“他怎么会回来的?”拓跋云天睨视着跪在地上的魔兵,“不是已经安排了好几道截杀吗?你告诉我,他是从哪里回来的?”
“回殿下,在人族的时候暗杀过几次,但都被大皇子躲过去了,而且大皇子也意识到咱们的行动,防范严谨,实在不好下手,况在人族的地盘,以防被他们发现,也不好弄出太大的动静,因此才拖到现在”
“本皇子要的不是解释”,拓跋云天甩着袖子怒道:“你们这些废物,那么多人居然取不了他拓跋云青的脑袋,要你们何用!”
拓跋云青烦躁的走来走去,“多好的一次机会,就这么被你们白白浪费了,如果他拓跋云青死在外头,不仅可以消除我心头之恨,本皇子还可以借此机会向人族要一个交代,拿下人族是唾手可得的事情,偏偏被你们这些废物搞砸了,如今他已回到魔族,想要杀他更是难上加难了”
“对了”,拓跋云青似想起了什么,“不是安排了皎月的人在垣城守株待兔吗?要回魔族必得先经过垣城,有皎月的人在那守着怎么会让他活着回来的?”
“这,,,”魔兵咬咬牙,说道:“皎月的人并未出手”
“怎么回事?”看着属下那犹豫不决的神情,拓跋云天更是怒气汹汹,“说”
魔兵心一横,快速说道:“回殿下,那皎月的人狂的很,说什么没有接到魔皇的命令,就不会随意出动”
“你难道没告诉他们是本皇子的命令?”
“说了”,魔兵飞快的看了拓跋云天一眼,“但他们说只听命于魔皇和祀大将军,其他人的命令不在他们受理的范围之内”
拓跋云天怒极反笑,“好,好,好,好得很”
“他们还说,,,”魔兵犹豫了下,考虑着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出口
“还说什么?一次性给本皇子说完,我倒要看看,皎月的人多有骨气”
“他们还说四皇子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四皇子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子,想要接手他们还是等到成为魔皇之后再说,不是谁都可以命令他们的”
魔兵说完偷偷地瞟了拓跋云天一眼,只见后者已经面色铁青,怒不可言了,其实他已经说的挺客气的了,那些皎月的人的原话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就可以来对我们指手画脚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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