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沐浴更衣,诚心诚意于这月白风清的清静时刻,集吾辈儒释道三教之力,实在是不易觅得其踪迹啊!缘分!缘分!南无阿弥托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言毕,也不说话,只飘身寻那彩色的真龙行迹而去。皎然和皇甫冉见陆羽行为古怪,知道他发现了什么趣事,提口真气,远远地飞奔着紧跟而来。
陆羽直奔山脚而来,于惠山寺庭院按落云头,仔细地四处打量着寻找那彩龙行迹。心想:按理说它落入山脚当入寺才对,如果是一条常年住此的真龙他断不肯也不敢绕过我佛门庭的。
正想着,只见一条菜花蛇仰头挺胸,立起细细的尾巴,喷着针线般的一股水,自庙门左侧缝隙里出来后并快速隐入了竹林下那一地枯草的杂乱青石缝隙里。
陆羽赶紧追了过去,却不知他藏到那里去了!正在无所适从的时候,正好皇甫冉和皎然两人也赶了上来。陆羽便将前因后果一一地跟他两说了一遍。
见陆羽虽然着急却也大智若愚,当事者迷啊!皎然和皇甫冉开导他道:“兄弟莫急,咱哥三只管沿竹林寻过去,就不信找不到他。”
于是陆羽在前,皎然和皇甫冉随后,三才子沿菜花蛇闯入的竹林里寻了过来。
踏着枯黄的衰草,跨过一块块大大的青石板,行不多时,只见前面一颗硕大的银杏树拦住了去路,四下里散落了密麻麻地香果开口一笑,遍地水草葱翠,苔藓石块湿润丰腴,处子般于月下临风或静卧或伫立或独坐。三人无不哑然。正在迟疑惊讶间,只听得“汩汩”声响,仿佛自银杏树里传出来一般。陆羽听音辨向,掐指算了算,知道就要到了。
是时月光清泠,古松飞针。见地上稀稀朗朗数根金黄的松针,陆羽知道好水当奇松伴,应该不远了。于是绕过古银杏树的左侧,见松针越来越密集,渐渐地铺了一地金黄,抬头看时,只见几棵硕大的青松有规有矩地成八卦方位忽高忽低,或仰或扑,或挺或曲地错落于奇石怪木之间。陆羽想起龙乃东方青龙为吉,于是依旧沿左边生门进入,逢坎则过,行不多时,只见前面一块大椅般的巨石上如大伞般伫立着一颗巨大的罗汉松树,树下巨石中一股清泉汩汩流出,跌入脚下的奇草异花间便无影无踪了。陆羽等三人瞧着,啧啧称奇,难怪世间总也无人觅得他的去处,只那数仗开外的巨木古银杏,就没有几人能够轻易绕过,更别说他树上那经年常熟的银杏了,多少人到此见一地的银杏香果开口笑,有几个不都是满载便归了吗?
皇甫冉和皎然难免感慨道:“瞧这翻景致,仿佛有人千百年前于此居住过似的。想想又不可能啊!这个地方历来都不是很惹人眼的所在啊!就连庙里和尚都不乐意开发此等地方的,少土多石,而且杂木荆棘遍地,若要开发他,当当这数里的荆棘就够费时费力的了,何况就算开发了又有谁能住在这样一个潮湿阴翳难见天日的地方呢。哈哈!若非茶佛多有仙缘,我辈此生断是难得到此仙境一回的了。”
陆羽听他两一连声地赞叹不已,并不搭话,只静静地看着那石椅左边扶手处汩汩外流的清泉,若有所思。
隐隐约约间仿佛有人袅袅娜娜地正于出水处以瓢接饮,白衣白衫,脚踏七星,饮罢回头对着陆羽微微一笑,弃瓢御风奔月而去。陆羽仿佛瞧见了她那满月般的笑靥又仿佛什么也没瞧见。
皇甫冉摘了片肥大如荷叶似的不知名植物叶片,就要上前去取水,皎然见这里边的石块树木花草布置奇特诡异,怕他贸然上前着了道,于是将他拦了下来。接过他手上的叶片,跨步上前,还没走两步,只听得“嘭!”地一声,皎然大和尚如碰石壁般给弹了回来,“噔噔噔!”连退了三步,脑门子上起了诺大一个通红通红的闷包。
皇甫冉知道皎然功力深厚,绝非等闲,见他着了道,赶紧上前搀住,一连声问安道谢。皎然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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