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吗?”余亦乐也笑了,问:“谁?我一定宰了他!”叶飞声说:“毛越山,那子飞刀耍得好,以后与他交手要防着点。不过放心,他今天下午没得手,曹康及时出现把他修理了。”余尔乐问:“曹康又是谁?”叶飞说:“就是那个整天阴沉着脸的煞星,连周伟也忌他三分。我走了,有机会我一定放你走。”说完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门。
次曰早晨,曹康推开娟娟房间的门,见她倦在墙角睡,走过去拍打她的头说:“姑娘醒醒。”娟娟立起头傻愣愣地看着他。曹康拉她说:“送你回家去。”娟娟痴呆地问:“家?这不是我家吗?还送我到哪里去?”跟着曹康走出去。张阳牵她上车,娟娟叫:“你是哪个?要带我到哪里去?”周伟出现在门口,邪笑道:“他是你哥,接你回家。”
娟娟迷茫地说:“我哥?”紧紧抓住张阳衣角说:“哥,别丢下我,别丢下我。”张阳笑说:“乖,上车,哥送你回家。”毛越山叶飞等人都直摇头。周伟忽问曹康:“你说她是真傻还是装傻?”曹康对张阳大声说:“张阳,把她送到文星大道广场,然后暗中观察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如果是装疯卖傻,立即抓回来。”张阳答应一声,开车迅速离去。叶飞看一眼曹康,心想:“妈的,如果她是装傻,你这一叫,她还会轻易露出马脚?”心里疑虑陡起。
张阳把娟娟送到文星广场,哄她下车,然后开车绕半个圈又回去远远见娟娟走走停停东张西望,最后蹲在公路边傻哭,引得不少人驻足而观,还有好心人上前询问,见她痴呆摇头,问不出个所以然,都只好离去。到了中午下班时间,许多打工仔开始涌出工厂走上公路。有个女孩见了娟娟又惊又喜,拿起手机打电话,很快又有一男一女两年轻人跑来把娟娟接走了,看他们穿的厂服也知是普通的打工仔,没什么特别的。张阳想:“这女人是真被吓傻了。”还对娟娟升起一丝丝同情。开车回到山里的那座院子,下车进屋对周伟说:“伟哥,那女人真被吓傻了。我把她丢在文星路观察她半天,她就蹲在路边傻哭,直到下班时间才有两个打工仔把她接走。可能是她亲戚。我们该怎么办?”
周伟看向曹康,曹康说:“逼问那子。”毛越山想:“那女人被你送走了,怎么逼问他?打死他也不会讲。妈的,好坏都由你在当。”想归想,还是走进屋,首先对余亦乐一顿拳脚,打得他口鼻来血。毛越山狠劲地说:“子,说,你同伙在哪?”
余亦乐轻蔑地说:“老子说不说你们都不会放过我,我为什么要说?要死就死我一个人,用不着拉兄弟们陪葬。这一点情义老子是有的。怕死就不是娘生的。”
毛越山又踹一脚,余亦乐痛得眼鼻都挤在一起。叶飞跟进来冷冷地说:“你他娘的打死了他,你怎么向曹老大交差?”毛越山说:“是他叫我来逼供的。”叶飞冷笑,“人死了你还怎么逼供?”毛越山“呸”一声,气乎乎走出门。叶飞看一眼余亦乐,跟在后面出去轻轻关上门。
娟娟被刘婕和汪麒接回租房,见她傻傻呆呆地坐着不言不语,刘婕忍不住痛哭失声。汪麒怒道:“一定是那子欺负了娟娟。再见他我一定宰了他!”娟娟忽说:“表姐,我没事。”刘婕和汪麒都骇一跳,刘婕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娟娟笑说:“别晃了,我没事。”刘婕呆了半响问:“真没事?”娟娟又蹦出一句:“我没事,那个唐好有事了。”
汪麒奇问:“哪个唐好?”娟娟急道:“不是那个没良心的唐好,是昨天陪我的这个唐好。”刘婕说:“表妹,怎么回事,你把我说糊涂了。”娟娟细想一阵,把昨天到今天的事从头至尾细说了一遍。刘婕与汪麒都惊得张大了嘴。刘婕指指娟娟问:“那你没傻?”娟娟说:“我以前一直都生活在幻想中,被他们这么一惊一吓反而让我清醒了。我清醒了,他们反而认为我傻了。傻就傻吧,我只好装傻到底了,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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