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几下屁股而已。那知她会惊吓过度？”

    曹康走出来蹲在娟娟面前说：“姑娘，你应该看清楚了，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不想你男朋友有什么伤害，你只要答应我两件事就放你走。”

    娟娟好奇问：“什么事？”双手抱腿缩坐在地。曹康说：“保证不报警我们就保证不杀他。第二个事是你告诉我他朋友在哪？”娟娟忙点头说：“不报警，不报警。你们别杀唐好，别杀他。”曹康盯住她又问：“他的朋友在哪？”娟娟傻愣地问：“朋友，什么朋友？”使劲摇头。周伟几人被她表情弄糊涂了。曹康问：“你不知道？”娟娟瞪着眼望着大门呆一阵，又使劲拍打脑袋，想了一阵，忽又笑了，笑得甜蜜，一会儿又哭了，哭得伤心，哭一阵又把下巴搭在双膝盖上痴痴地想，想一阵又露出傻傻的笑，笑一阵又流泪。她此时完全浸在另外一种梦境中，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十几个男人围着她看得莫名其妙。过了半响，周伟说：“这女人傻了。”叶飞说：“傻了更好，更不用担心她去报警。也可以满足大姐要求把她放了。现剩那子不知情把这女人送出去。”

    曹康左手抱胸，右手食指拨弄着自己鼻尖紧紧盯住娟娟的脸，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周伟说：“曹老弟，你说怎么处置她？男人昏了，女人傻了，我们怎么办？”这时娟娟抬起头望着曹康，居然嫣然一笑，脸上没半点恐惧，然后又望着大门发呆。曹康心想：“这女孩笑起来真美。”扭头对周伟说：“送进屋关起来，明早把这疯婆子送走。先饿那子两灭，再慢慢收拾他。现在时间在我们这边，他总有说实话的时候。”毛越山拍马屁地说：“还是曹哥想得周全。”曹康看他一眼，先出门去。

    夜深了，整个楼静悄悄的。叶飞在房前房后走了一圈，碰上两个弟说：“今晚我值班，你两困了就先回去睡觉。”两个弟打个哈欠说：“辛苦你了飞哥，我俩就进屋憩一会儿。”

    见两男子进了屋，叶飞转身轻手轻脚来到余亦乐门外，又左右不见人才轻轻推门闪进去反手轻轻关上门。余亦乐见他蹑手蹑脚的样子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警惕，轻声问：“你想干什么？”叶飞声说：“别出声。”余亦乐疑惑地看着他。叶飞脸露笑意，笑得让余亦乐浑身不自在，又问他：“想干嘛？”

    叶飞轻抚余亦乐的脸蛋声说：“你长得太有男人味了，我好喜欢。如果你能答应跟我好，我就带你一起走，怎样？”余亦乐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真想吐。

    叶飞看他表情也知他心意，冷笑道：“你很恶心是不是？”他呆想一阵又声说：“有时候我自己也很恶心，可是又很渴望抱自已喜欢的男人或是被喜欢的男人抱抱。这真是荒唐，是不是？我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当兵的时候，一天到晚都跟战友相处，那种相敬相爱又相助的感觉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后来就莫名其妙地喜欢男朋友了。退伍以后即不想结婚又怕别人知道我秘密，所以就跑来混社会。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你。那次在上雷公岭打架，如果我不手下留情，与钱勇一样拼命，你子早完蛋了。”

    余亦乐回想当夜情景，觉得他说得也有理，对他稍稍有点好感。见他双手在自己胸口摸，又受不了，浑身肌肉都收缩起来，喘了几口长气，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在这个地方乱来被人撞见了，你还有脸呆下去？如果你我有缘，有机会我陪你疯一会就是。”

    叶飞笑了，收回手，说：“好，我就记住你这一句话。”隔着裤子摸余亦乐的裆，取笑道：“粗得很呢。”余亦乐羞红双耳，心里又很恼火。叶飞声说：“你也要替我保密。”余亦乐点点头。叶飞跑到门口贴耳静听一降又走回来低声说：“那女孩明天一早就会被送出去，放心，曹康在保护她，她不会有事。”

    余亦乐问：“下午是谁欺负她？你？”叶飞又拍拍他脸蛋说：“我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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