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扬骑着摩托驮的我来到江边,由于往江边下的路,是一个大下坡,李雪扬骑摩托还比较猛,我和李雪扬在下坡的时候,险些射江里去,在离江边不到一米的距离,终于刹住了车,吓得我和李雪扬是一身的冷汗,现在回想起当时的那个场景,后背还不禁涌上一股凉风。
在江边,我看到了江中心李雪扬口中的那个岛子“花园里”,但我看到那个岛子“花园里”已经被开荒了,上边种满了庄稼,心里不禁有些失望。
李雪扬告诉我,在他的时候,这个岛子“花园里”上没有庄稼,岛子上有的只是野果和花草,还有一些动物。
的时候,他总随他的父亲,还有其他的伙伴们坐着船去“花园里”。近些年,他们这里的一些开荒者,把岛子“花园里”种上了庄稼,早已失去了原有的风貌。
我和李雪扬看着清凌凌的江水和湛蓝色的天空,心情也舒畅了起来,借着兴致,我不由自主地比划起来了几个武术动作,由李雪扬用手机为我拍照,记录下美丽的瞬间。
我望着江水对李雪扬说:“你们这里都可以搞旅游开发了,江边这么美,水还这么清。”李雪扬笑笑对我说:“我们这里景色确实不错,能够让人暂时忘记烦恼和忧愁,不过这里的水虽然清澈,但是与我的时候是没法比的。
在李雪扬的时候,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来到江边,看父亲和叔伯们撒捕鱼。捕上来的鱼,不用拿回家做而是直接在江边准备炖鱼。
将事先准备好的锅和调料,还有两瓶d市大曲酒摆放好,用江边的石头和砖头搭起一个简易的炉灶,在炉灶底下放好蒿草枯树枝,与事先准备好的玉米芯(东北话苞米谷子)和木柴。
点燃柴禾,锅中放入江水和调料。因为鱼刚被打出水,江水清澈没有污染。毫不夸张的说,那时候的江水,甚至可以直接饮用,此时用江水炖刚出水的江鱼的味道,是回家中无论如何也炖不出的,这种味道极其鲜美,香味四溢,难以言表,不爱吃鱼的也难抵挡美味的诱惑。
江水炖江鱼,水开鱼香,碧水轻烟,别有一翻滋味。李雪扬说:“时候父亲和叔伯们炖鱼时,他听着底下木柴噼里啪啦的和咕嘟咕嘟汤汁在鱼的周围翻腾,他就十分开心,闻着香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等到鱼炖好了,他就与父亲和叔伯们围锅而坐,吃着美味鱼肉,看着父亲和叔伯们喝着美酒,吃着鱼肉,那种感觉甭提有多美了。
不过现在江水还是被污染了,鱼虽然还能够再吃到,但是再也吃不到纯粹的江水炖江鱼了,只有用原生态的松花江水炖江鱼,才能做出最地道的味道。”我对李雪扬说:“这次来没能够吃到你口中的江水炖江鱼,而感到很遗憾,”李雪扬也觉得挺遗憾的。
我随李雪扬在江边漫无目的地在散步,在江边附近突然看到了一个类似墓碑的建筑物。但看起来又不太像是墓碑,因为这个建筑物要比普通墓碑大很多,我带着疑问在向这个墓碑一样的建筑物靠拢。
我疑惑地问李雪扬在我面前的这个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周围还围着黑色正方形的铁栅栏?李雪扬连忙地对我说:“这是文物,叫作“贡江碑”,是清朝时期光绪年间朝廷给立的。清朝时期,打牲乌拉总管衙门和蒙古郭尔罗斯王公,因在这里捕捞鲫鳇鳟鱼向朝廷进贡和垦荒之事,双方经常发生争执甚至械斗,清光绪年间,朝廷为解决纠纷,而确定在此立了“贡江碑”。在清朝时该江地段为清朝时期的贡江,我们这里盛产鳇鱼,鳇鱼口味鲜美,属于宫廷贡品。
我打断李雪扬说:“鳇鱼是什么鱼?在东北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听说过这种鱼。”
李雪扬说:“鳇鱼吻尖体长,背灰黄绿色,最长可达九米,甚至重达两千斤,寿命很长,肉味鲜美,为淡水鱼之王。钟耀你不知道就对了,就连我们当地的捕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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