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是这样,“马又干笑两声,“今天早上许给你送了花。”马指着桌上花瓶里的玫瑰。
陶杏生已经注意到,早上钱玲送来的玫瑰花已经插到花瓶里,她说:“我最不喜欢什么花花草草的,钱玲喜欢就送给她好了。”
马咧着嘴笑着说:“钱玲倒是想,可她没这福气,这花是许特意送给你的,他还买了花瓶送过来。”
陶杏生没好气地说:“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马露出一丝坏笑看了陶杏生一眼:“陶秘书不会这么不解风情吧,玫瑰在西方着爱情,它是爱情的使者。”
陶杏生冷冷地说:“我只知道当前日寇大兵压境,我不懂什么爱情。”
马见陶杏生油盐不进,只好直说:“小陶,我今天是受许之托找你谈话,简单说吧,许看上你了,想娶你做老婆。”
尽管陶杏生早料到如此,但亲耳听到还是怒不可遏。
“娶我?他这个”陶杏生真想大骂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想到还有任务,强忍着压下了怒火。
马见陶杏生并没有完全拒绝,也不想一下子加太大压力,便说:“陶秘书,这件事对你可能有些突然,可以想一想再回答,不过可别辜负了许的美意。”
陶杏生低头望着地面,什么也没说。
马看了看表:“午休时间到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你去吧,我不饿。”
马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马走后,陶杏生从手袋里取出相机揣到口袋里,走出秘书室来到许办公室门前,一拉,门开了,办公室没人。陶杏生进去,随手把门关严,她迅速走到许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快速地翻着,终于看到了那份匪情通报。陶杏生掏出相机刚要拍,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她把抽屉关上,站起身,假装收拾桌面。
钱玲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卷宣纸,看见陶杏生她楞了一下:“陶秘书,许不是说你下午来么?”
陶杏生笑道:“怕写不好,先来练一下。”陶杏生把旧报纸铺在桌上,拿起毛笔试着写了一个“天”字,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钱玲把宣纸递到陶杏生眼前。
“宣纸,太好了!”陶杏生装作高兴叫了起来。
“这些足够你用的了,你可以先写几张试试。”
“好的,谢谢你,钱秘书!”
“你不去吃饭么?”
“我不饿,你先去吧。”
“那我先走了。”说罢,钱玲走了出去,随手关。
陶杏生走到门边,听外面没动静,把门反锁上,回到桌旁,拿出匪情通报,一边翻,一边拍照,拍完,她把文件放回抽屉。然后,陶杏生把宣纸铺好,拿起笔,蘸满墨汁,凝神屏气,片刻间,刚劲c 峻拔c方润整齐的大字出现在宣纸上,“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陶杏生一气呵成。写好《正气歌》,陶杏生打开抽屉,再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是否归回原位,然后离开许梦伦的办公室。
回到秘书室,陶杏生取出手袋,穿上外套,匆匆离开办公室。在走廊遇到几个同事,她和她们打招呼,开几句玩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市政府。
离开政府,陶杏生直接到了胡里的住处。
胡里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着急地问:“有情况?”
陶杏生颇为得意地从手袋里掏出照相机:“都在里面了。”接着简要汇报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胡里听罢嘀咕着:“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星云从外面回来,看见陶杏生,她愣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