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等他们。”
周太暄低下头:“也许是我错了。”
见周太暄承认错误,汤珍露出笑容:“太暄,我非常敬佩你,信任你,只要你我齐心协力,一定会把同学们带到东江纵队。”说着,汤珍起身走到周太暄身边。
周太暄掏出香烟,拍拍口袋没找到火柴,转身到床上到处翻找,在枕边找到火柴,点上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汤珍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周太暄,她感觉到周太暄是有意躲避自己,她心中非常不快。“我走了。”汤珍面色阴郁地往门口走去。
周太暄也没挽留,他把汤珍送到门口,说了声:“再见。”便关上房门。
对于汤珍,周太暄的感觉很复杂,他敬佩汤珍的哥哥,也尊重汤珍,毕竟她和哥哥一起经受了很多考验,为革命做过贡献。但汤珍身上有些东西让他很不舒服,他能感觉到这种不舒服,但说不清为什么。
第二天,成治平和彭梅终于到了。
原来,彭梅到县城后,先找到成治平,通知他行动计划有了改变。然后,她返回家里,想和见上一面。没想到回家后父亲将她锁在了屋里,不让她出去。
成治平在约定时间等不到彭梅,知道情况有变,他赶到彭家,以老师的身份质问彭家为什么不让女儿上学。彭梅的父亲知道成治平家的财势,不敢得罪,只得让女儿跟成治平走。这样他们晚了一天。
接到成治平和彭梅后,周太暄带领大家立即出发,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赣州。
陶杏生回到秘书室,马杰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陶秘书你可回来了,许命人到处找你呢!”
陶杏生冷冷地说:“找我什么事?”
“不知道,他亲自过来问了几遍,你还是快过去看看。”
陶杏生把手袋放进柜子锁好,把大衣挂到衣架上,走出办公室。
陶杏生轻轻敲办公室的门,
钱玲打开门,看是陶杏生,她高兴地说:“你可回来了,正逼我要人呢。”
“小陶,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一上午,总算回来了!”许梦伦兴奋地大声嚷着来到门口。
“有事?”陶杏生面无表情地问。
“有事有事,快进来!小钱,送两杯茶过来。”
钱玲答应着走出去,随手轻轻地把门关上。
“许,马说你有事找我?”陶杏生紧靠着门问。
见陶杏生有些紧张,许梦伦笑着招招手:“你过来,今天市党部的曾书记长送来一幅他手书文天祥的正气歌,我说我的陶秘书写得比他好,他不相信,我准备让你写给他看,可惜你出去了,我答应他让你写一幅送过去。”说着许梦伦走到他的大办公桌后,拿出一卷纸在桌子上铺开,上面是用正楷抄写的正气歌。
“你觉得怎么样?”许梦伦问。
“挺好的。”陶杏生淡淡地说。
“你也写一幅,一定比他的好。”
陶杏生本想拒绝,转念一想说:“好吧,我试试。不过,我那张桌子太小,写不开。”
许梦伦高兴地哈哈大笑:“我今天下午出去开会,你就在我这里写,一会儿我让钱秘书准备好纸笔,你就在我这里写。”
陶杏生暗自高兴,表面上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这时钱玲端茶进来了,许梦伦让陶杏生坐下来喝杯茶,陶杏生推脱肚子不舒服走了出去。从洗手间回来,陶杏生回到自己办公室。
马见陶杏生回来,他走到门口把门锁上。陶杏生警觉地打开柜子,拿出手袋塞到办公桌的抽屉里。
马拖了把椅子坐到陶杏生桌前,嘿嘿笑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小陶,有件事想跟你谈一下。”
陶杏生若无其事地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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