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往两边潮水一样分开,一队番兵发着暴熊般的吼声朝着城门飞奔而去,那狂卷而起的劲风令两边士兵纷纷惊退,面容失色。
对于番兵的力量连刘琦也不由惊叹,脸上是个大写的“服”字。
十名南越兵成功撞上了城门。
只听得一声巨响,城门大开,背面的江陵兵被震飞出去,有几个处于旮旯里的人因为没有腾挪空间,被夹死在角落里,变成了纸皮肉饼。
城门大开,江夏军大量涌入,利刃弓弩相交,番兵大开大阖,江陵兵死伤无数,很快成了雪崩之势。
马良大急,竭力控制局面。
可是作为一名文士,纸上谈兵可以应对自如,行军谋略亦有所长,但真正让他领一方兵卒上一线厮杀非他本能。
尽管他的指挥才能不错,但是身边无将,发布的命令无法最快的落实,兵卒们各自为阵,组织不起统一的抵抗线。
最要命的是,当江夏军闯入城来时,还有一半兵将尚在梦中酣睡,忙乱之中居然没有人去军营报信。
“天威所向,战无不胜!”
天威军团气势冲天,势如破竹,风卷残云,所过之处夷为平地。
杀戮在继续,杀戮在延长,每一个角落里都在厮杀,每一座兵营都遭受了洗礼。
经过半夜平定,江陵守军全部被清洗,凡是抵抗者就地击杀,俘虏关入大牢,逃亡者不作理会,毕竟消息已经外泄,不可能瞒得下来。
刘备的州牧府,刘琦堂而皇之坐到了梨木花雕的太师椅上。
马良被刘磐拎着脖子提进来,死狗一样扔在地上。
看着刘琦大赦赦地占着宝座,又拿着笔砚书画把玩,马良大怒:“竖子,这是我家主公的地方,还不给我滚下来?”
马良脸色铁青,脖子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怒极的样子。
刘琦亦是脸色一沉,将桌面上的东西一推,直到马良面前:“你说这是刘备的东西?”
马良把脖子一梗:“你这是明知故问,这桌子是我家主公的,这书这画这房子这城都是我家主公之物,请你尽快滚出江陵!”
刘琦冷笑不已:“你说,我这是鹊巢鸠占?”
“哼,那还用我说?”
“既然你说这叫鹊巢鸠占,那我想向马先生请教个事,请问在刘备没来荆州之前这里是谁的地盘,这里的一切都归属于何人?”
马良微微一怔,想到了什么,但不以为然:“自然是刘表刘荆州的。”
“噢,原来你也知道是我爹的啊?看来脑子没问题啊!”刘琦意味深长道。
“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曾经的荆州是归属刘表不假,但是天下风云变幻,刘景升仙逝,他临终前已将荆州托付给了皇叔,这江陵城自然也在其列,你不问自取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刘琦摆摆手:“等等,你的用词有待商榷,什么叫‘托付给皇叔’,请问有文书吗,有人证物证吗?有当今皇上授权吗?就凭你一张嘴两片唇上下翻翻就算证明那怎么可以?凡事要讲个证据,讲个理,大家说对不对?”
房中将士频频点头,连连称是。
刘磐摸摸脑袋嗡声嗡气说话:“姓马的,你怎么说话跟放屁一样随便,俺可记得那时候你还没替大耳贼做事呢,怎么说得跟亲自在场似的?”
马良脸涨得通红,强辩道:“那时我马氏兄弟是还未出山,但这件事口口相传,路人皆知,还要什么证明?”
“怎么就不要证明?大耳贼处心积虑制造这样的舆论,百姓岂能辩识?我说我爹是那大耳贼毒死的,是不是也不需要证明?”
刘表被刘备毒死这是事实,要说证据也是没有,他不想当祥林嫂,见人就诉苦,去解释真相,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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