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了他的丫鬟了呢。
“奴婢七岁,因父母双亡,我娘原是将军之前的友人,于是托他收留了我在府上。”
“原来如此!”他还想细问,毕竟心中还有些疑惑,为什么偏偏给了他,但是看她的样子又年幼不忍心追问,于是作罢。
“我比你大四岁,首先我先跟你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我的东西,知道没?这是第一件要告诉你的事,你也还小,慢慢来吧。”
“绝对不会再动二少爷的东西了,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只是看少爷画得好所以没忍住瞧了一瞧。”她悄悄拿眼睛瞟了眼梁越,以为他会高兴别人夸他画得好,没想到他像没听到似的只是收拾了画坐下就开始练字,夏荷言杵着那里顿时觉得尴尬,又问他道:“二少爷要不要我磨墨?”
“你会磨墨吗?”他的声音带着怀疑,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淡淡地道。
听他温柔缓慢的声音说出的却是不怎么相信的话语,夏荷言有些心急火躁地,这也忒看不起她了,不过是转转手,难道还比做豆腐推磨豆子难,不自觉地语气就上扬了起来:“我没有磨过墨水,只磨过豆子,这有什么难的!”
他扯了扯嘴角,轻轻一笑,看了站立在旁一身粗布麻衣的她,遂问道:“是不是在等我娘回来?该叫她路过市集买些衣服回来的。”
夏荷言打量着自己的破旧衣服,还是前两年娘亲买的,虽然破旧,但穿着舒适,只是到了这里肯定不能再穿这样的衣服了,她一直幻想着自己穿上好看的五颜六色的新衣服,和那些富贵人家的女儿一样。
桌上的卷酥他也没动,看上去并不感兴趣,只见他手握笔杆,在纸上时轻时重肆意挥舞着,一撇一捺一个转弯都行云流水,虽不认字,但也觉得不比过年时外面卖的对联字差,她于是有了点兴趣,问道:“这是什么字?”
“是宋代诗人杨万里的诗'小荷才露尖尖,早有蜻蜓立上头'”。
夏荷言并不太懂,只得笑笑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她便自顾自磨起墨来,小手拿起墨锭,一个没拿稳掉了进去,溅得墨汁四溢了出来,只看到纸上立刻有了星星点点的墨印子。
“该说你什么好呢?以后不要擅作主张,没叫你做事就不要动!这是第二件事你该记清楚!”他立刻皱眉停笔,起身看了看衣服上也有几个点子,不满地啧啧咋舌。
严厉的语气让夏荷言有些害怕,连连点头弯腰道歉。
“你看看我的衣服,这是新做的,洗不掉怎么办?你赔我吗?”他在她面前抖了抖衣服示意她看。
夏荷言悄悄撇撇嘴,老爷还说二少爷好相处呢,只不过衣服脏了点就不依不饶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还能怎么办?
“你先脱下来我马上去洗,应该能洗掉的。”
还没待梁越说话,妙萱便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站在那里,便问:“怎么了?”
她刚放下冷饮,就看到梁越衣服上的墨渍:“你娘回来了,少爷快去先换身衣服来。”
梁越斜眼瞄了一眼夏荷言就出去了。
没想到他这样计较,看来这以后的日子自己得处处小心了,夏荷言心想着。
“二姨娘回来了,我带你过去!”秒萱显然不以为意地说,不过夏荷言还是隐隐的担心真的洗不掉了要她赔,她只身无分文,赔不起的。
这边灶房边下人吃饭的隔间里二姨娘正张罗两个小厮放置她从寺庙买回来的斋菜,灶上婆子们在隔壁烧火煲汤,不一会儿,看到妙萱带了个小女娃子进来了,小厮们停下看了看,又继续收拾食盒先离开了。
“过来我看看。”二姨娘招招手,温和道。
只见一个素衣圆脸的夫人,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她,看起来像是有点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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